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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五太本初之無中機關算儘，將整個本初之無中的無量量生靈囊括到自己的算計之中，得到的結果卻是沒有結果。
偶然得到的元一道氣，卻讓他瞬間得到了自己算儘一切而不得的東西。
始源之地好似跟他開了一個玩笑！
「既然如此，我在五太本初之無中所做的一切又算什麼？」
張乾默默歎了口氣，他明悟了元一至尊的秘密之後，既歡喜於自己得到了一張無上保命底牌，得到了可以一次又一次衝擊道儘之上，而不用擔心身死道消的依仗。
又感覺悵然若失。
「我用玉碟推演到極致，也無法推演出道玉至尊活出第二世的秘密來，因為道玉至尊有道儘之上層次的至寶在手，可以屏蔽玉碟推演。
然而同樣有道儘之上至寶在手的元一至尊，他比道玉至尊更加可怕，按理來說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推演到他的秘密。
可事實恰恰相反，我壓根不用推演他自身的秘密，隻需要推演元一道氣的元一道符就得到了元一至尊最大的秘密。」
有些時候不得不讓人感歎，有些東西就算算儘一切也無法得到，可換一個方向，換一個目標，卻輕易得到了。
「也就是我可以得到元一至尊的秘密，可以窺見他的底牌，畢竟我有玉碟在手，而且也隻有我才能學會元一至尊的法門。
元一至尊的元一道氣之所以能用元一道符構造而成，就是因為元一道氣經過無數次蛻變，已經接近了始源之氣。
而我的自在真形神通，也可以讓乾元道氣無止境蛻變，複製融合無數道氣的優點，從而接近始源之氣。
當乾元道氣接近了始源之氣，也就可以化作無量道符，或者說用無量量道符重構乾元道氣。
並且將我的意誌融合到無量道符中，得到衝擊道儘之上失敗，也不用擔心身死道消的依仗。
可以讓我一次又一次衝擊道儘之上，直到徹底成功！」
沒有從道玉至尊那裡得到活出第二世的法門來，反而從元一道氣中得到了更加完美的法門。
這次的意外收獲，讓張乾對道玉至尊的重視頓時降低了。
在這之前他無比重視道玉至尊，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得到對方的秘密。
而今卻是執念頓消，五太本初之無在他眼中算是徹底失去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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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玉至尊還是有些價值的，他的法門雖不如元一至尊來的精妙，卻也有可取之處。
元一至尊的法門，隻有在某種道氣接近始源之氣的時候，才能以道符重構這種道氣，讓自身意誌融合到無數道符中。
有沒有不用接近始源之氣，就可以讓道氣重構的法子？」
張乾目光一閃，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迄今為止，除了元一至尊之外，張乾也就知道自己可以複製融合諸多道氣的優點，從而讓道氣一次次蛻變，接近始源之氣。
其他的道氣之主可沒有這種本事，他們的道氣無法複製融合諸多道氣的優點，也就不具備蛻變的能力，無法接近始源之氣。
當然了，如果其他道氣之主學會了自在真形神通，倒是可以用這種神通複製融合諸多道氣的優點。
然而自在真形神通可不是那麼容易學會的，這門神通經過一次次推演，而今已然達到了跟破限之力並駕齊驅的地步。
是張乾通過獻祭之法，以之前的自在真形為基礎，向道儘之上的概念性境界祈求，才完善出來的無上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