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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殿前,眾臣見狀,不及弱冠之年的李子夜受封國士,風光無兩。
不過,對於這個國士封號,李子夜搞懂究竟是什麼後,著實沒了什麼興致。
簡單的說,就是國家給他頒發了一張官方證書,除了好聽,好看,屁用沒有。
就如同,他長得帥,難道國家不給他頒布證書,他就不帥了嗎?
當然不是!
他的帥,毋庸置疑,天然存在,亙古流傳!
不像某些喜歡穿白袍、背著古劍,整天耍帥的人,有用嗎?
思緒間,李子夜看了一眼身後的某個穿白袍的人,不錯,說的就是你!
白忘語注意到前者看過來的眼神,認識這麼久,一眼就看出來這家夥心中又在說他的壞話。
看來,下次再有人找這家夥麻煩,他要好好考慮考慮,是否要出手了。
就在神殿之事已了,李子夜受封時,玄武門前,秦婀娜看著遠方奉天殿下的少年,美麗的眸中露出一抹欣慰,也許,再過不久,他就真正能獨當一麵了。
“劍癡,接下來,交給你了。”
說完,秦婀娜轉身,朝著宮外走去。
“真是風一樣的女人。”
張邋遢見狀,感慨了一句,就他老頭子,天生勞碌命,還要幫人教徒弟。
奉天殿前,李子夜拜謝了商皇的獎賞,轉身看向玄武門前,神色一怔。
仙子師父呢?
一旁,白忘語順著前者的目光望去,旋即,心中輕輕一歎。
梅花劍仙應該是和儒首有什麼約定,否則,也不會如此來去匆匆。
此時想來,儒首肯將儒門的那株千年何首烏贈予李兄,也並非隻是因為欣賞。
皇宮外,一襲長裙的秦婀娜停步,纖手揮過,釘在宮牆上的青霜劍飛至,沒入手中。
小子夜,不要讓為師失望啊!
秦婀娜握劍,轉身最後看了一眼皇宮,旋即邁步離去。
太學宮,東院。
秦婀娜提劍走來,朝著小院中的老人,恭敬一禮。
“梅花劍仙,一劍破天,當世劍上之道,已少有人能出你左右。”
小院中,孔丘一邊澆著園中青菜,一邊說道,“但,現在的你,還比不上天諭殿的那個書生,你可知道為什麼?”
“不知?”秦婀娜搖頭道。
“因為他的信念。”
孔丘平靜道,“雖然,老朽覺得他是個瘋子,但是,他堅信自己的道,所以,他走得比世間大部分人都要遠。”
秦婀娜聞言,眸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這世間,能開辟五座神藏的大修行者,無一不是心性堅定,一心為證己道,但是,天諭殿的那個書生,比任何人都要癡。”
孔丘又舀了一瓢水,倒入了園中,道,“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搖身變成如今名震天下的天諭殿之主,就是因為,他心中有執念。”
小院外,秦婀娜聽著儒首的指點,眸中思緒越來越濃鬱。
“這一年,你就留在太學宮為那些學生講講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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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直起似乎有些佝僂的身子,道,“也許,換種修煉方式,你便能看清自己未來的道在哪裡。”
“多謝儒首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秦婀娜再度恭敬行了一禮,道。
大商皇宮外,李子夜受封後,和小紅帽一同離開了皇宮,手中捧著一個盒子,笑的嘴都快要合不攏。
水火珠到手了!
紅燭和張邋遢跟在後麵,離得遠遠的,不願被李子夜的傻氣沾到。
唯有白忘語依舊還跟在李子夜身邊,一臉姨媽笑,不離不棄。
“老白,你真不知道什麼是極夜寒露嗎?”
李子夜一邊走,一邊傻笑地問道。
天工要術上說,極夜寒露是這世間最陰冷的東西,至陰至寒,與那孕育地火中萬年的天外鐵精屬性截然相反。
如今他有這至陽的鐵精,又有了調和陰陽的水火珠,隻要能找到極夜寒露,便能鑄造出一柄屬於他自己的劍。
不過,這極夜寒露是什麼玩意,連見多識廣的老張都沒有聽說過。
“李兄,你都問了不下十遍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白忘語搖頭道,“或許,儒首知道這是何物,今後,你若有機會見到儒首,可以問一問。”
“好吧。”
李子夜收起水火珠,道,“老白,你說,我若鑄劍成功,加上飛仙訣,三年後,有沒有機會贏火麟兒。”
“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