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一揮,球卻像是故意與她作對一般,歪歪扭扭地飛向了一旁的水塘,濺起一圈圈漣漪。
楚霖琛的眉頭緊鎖,他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卻仍耐著性子再次示範,聲音低沉而疏離:“看好了,力度要適中,角度要準確。”
秦溪咬著唇,眼神中滿是挫敗與不甘,卻仍倔強地點頭,再次嘗試。
這時,白瑜身著淡粉色運動裙,手執一把精致的遮陽傘,款步走來,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目光在楚霖琛身上停留片刻。
隨即轉向秦溪,語氣中帶著幾分親昵與歉意:“溪溪,看你這麼辛苦,要不讓我來試試吧,霖琛,你教我好不好?說不定我能更快掌握技巧呢。”
說著,她輕輕將遮陽傘倚在一旁,自然而然地走到楚霖琛的另一側,眼神中閃爍著期待與挑釁的光芒,仿佛一場無聲的較量悄然拉開序幕。
陽光透過傘沿,灑在她精致的臉龐上,為她平添了幾分柔美與狡黠。
楚霖琛的目光在白瑜與秦溪之間徘徊,最終定格在白瑜那滿是期待的臉龐上,微微頷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也好,或許換個方式你能更快學會。”
說著,他輕輕抽出手臂,轉身麵向白瑜,眼神專注而認真。
白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自然而然地接過楚霖琛手中的球杆。
楚霖琛調整著白瑜的握杆姿勢,耐心地講解著每一個細節,那專注的模樣,是秦溪從未見過的溫柔。
秦溪站在一旁,目光複雜地望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手中的遮陽傘微微顫抖,仿佛連陽光也變得刺眼起來。
陸染染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嬌俏的笑,眼神中帶著幾分狡黠與期待,輕聲說道:“看大家都這麼努力,我也想學學呢,你能不能也教教我?”
說著,她自然而然地靠近楚霖琛,幾乎是與他的身體輕輕相貼,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水味在空氣中彌漫。
楚霖琛微微一愣,側頭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卻仍保持著那份從容與淡定。他輕輕點頭,聲音低沉而有磁性:“當然可以。”
說著,他握住了陸染染纖細的手,兩人姿勢略顯曖昧。
楚霖琛握著陸染染的手,試圖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剛才那短暫的失控上轉移開。他微微側頭,避免與陸染染過於貼近,以免自己內心的波瀾影響到她。
“你在這稍等片刻,我去處理點事情。”楚霖琛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他輕輕掙脫了陸染染的手,轉身欲走。
陸染染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泛起一抹失落,但很快就恢複了甜美的笑容,輕聲說道:“好,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楚霖琛點了點頭,快步離開了現場。他的腦海中不斷翻滾著那晚那個女人的模糊模樣,那柔軟的發絲、淡淡的香氣,以及那雙緊緊跟隨自己的眼睛,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拉扯著他的心弦。
秦溪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楚霖琛漸行漸遠的背影上,她的手指不自覺地絞緊遮陽傘的傘柄,指尖因過度用力而泛白。
陽光在她的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卻遮不住那雙充滿嫉妒的眼眸。
秦溪望著楚霖琛遠去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視線儘頭,才緩緩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轉身向陸染染走去。
陽光在她的身後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平添了幾分冷冽。
她停在白瑜身旁,輕聲說道:“陸染染,我們都是女人,應該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已經成婚了,有些念頭,還是早些打消的好。免得到時候,傷了自己,也傷了彆人。”
說著,秦溪輕輕拍了拍陸染染的肩膀,那眼神中既有敲打也有警告,仿佛一切儘在不言中。
陸染染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雙明亮的眼眸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微微側頭,反問秦溪:“哦?那秦小姐又是以什麼身份來對我說這番話呢?楚霖琛的正牌女友?還是僅僅是他眾多紅顏中的一個?”
秦溪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沒想到陸染染會如此直接且犀利地戳中她的痛點。
她的手指緊緊絞著傘柄,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卻仍強撐著麵子,瞪著陸染染,那雙眸子裡滿是憤怒與不甘。
陽光從樹葉間灑落,斑駁地照在兩人身上,卻似乎連空氣都變得緊張而壓抑,仿佛一場無形的風暴正在醞釀。
秦溪被陸染染的話刺得心頭一顫,臉色由鐵青轉為漲紅,她猛地一抖手中的遮陽傘,傘麵上的水珠四濺,如同她此刻憤怒的情緒難以遏製。
她上前一步,幾乎是鼻尖貼著鼻尖地與陸染染對視,聲音顫抖卻強作鎮定:“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已嫁為人婦還不安分的女人!楚霖琛他……”
陸染染輕輕挑起一邊眉毛,嘴角掛著一抹淡然而又略帶嘲諷的笑意,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秦溪的憤怒,直抵其內心深處的不安。“與你無關。”
這四個字,她說得極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如同春風拂過湖麵,雖輕柔卻能在水麵上激起層層漣漪。
說完,她輕輕一側身,優雅地繞過了秦溪。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的肩頭,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白瑜跟在她身後,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陸染染停下腳步,轉身望向白瑜,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輕聲說道:“今日便到這裡吧,你也累了,我們回去歇息。”
白瑜點頭,說“好,回家。”
話音未落,她已輕輕伸出手,溫柔地握住陸染染的手腕。
白瑜與陸染染正欲離去,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斷了這份寧靜。
白瑜接起電話,臉色逐漸凝重,幾句簡短的交談後,她緩緩掛上電話,目光轉向陸染染,神色中帶著一絲歉意與困惑:“染染,我查了查楚霖琛和秦溪,奇怪的是,他們之間似乎並無明顯的交集記錄,都找不到兩人直接聯係的證據。”
陸染染聞言,輕輕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