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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灑滿了地麵,濺到了君墨的衣服上。
望著已經失去了生命的黑幫成員以及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質,君墨整個人還是懵的。
人質隻是脖子上又輕微的劃傷,身上有擦傷打傷,並沒有生命危險。
突然,一個什麼東西在探照燈的照耀下反射出白色的光。
“陛下……”
熙銘也看到了那東西,撿起來遞給了君墨:“陛下小心,鋒利。”
君墨小心翼翼地接過那鋒利的物品。
“平兒?”
在看清楚那東西以後,君墨猛地發覺了什麼,抬頭觀望四周。
手中的,是一個飛鏢。款式類型,是玄玉島皇家專用的。
過了許久,林子裡終於傳來了回應聲。
“父王……”
隻是,聲音聽起來弱弱的,帶著哭腔,聽著像受了什麼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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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抬著還沒有被放開的大爺和二爺回來。“抬”主要是指二爺,此人被猛烈打擊到,已經萎靡不振,路都不會走了。
少女從房子後麵走出來,眼眶紅紅的,雙手捂著臉,一副委屈無助的樣子。
“平兒?怎麼了?”
君墨見女兒這副樣子竟不知所措。
平陽抹著眼淚,不顧君墨身上還有血跡,一頭撲在君墨的懷裡:“父王,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她這雙手,碰過兵器也碰過針線,碰過魔杖也碰過咕嚕球,可是,她從來沒想到,有一天,這雙手會殺人!
她剛才見父皇被逼成那樣,作為玄玉島的公主,她怎麼打的過氣來,便想幫父親一把。
她擅長飛鏢,爬上樹就“嗖嗖嗖”飛出三個飛鏢。
她的技術精湛,可是能直接打中幾十米高空飛行的小鳥的,而那些人在交換人質,全然沒有發現她,屹然不動,她自然是三發都中了。
直到那些人脖子上,額頭上,流出了鮮紅的血,她才知道自己乾了什麼。
她在春獵的時候和父皇打過兔子,也打過小鳥,但是……
聽平陽這麼說,君墨才明白過來。
他是在王位鬥爭中長大,作為一國之君,他已經見慣了打打殺殺,見慣了流血犧牲。可平陽不一樣,一個才不到十一歲的女孩,正是最純潔的時候,正是對這個世界產生進一步認識的時候,讓她親自殺了人,這確實是對她的一種折磨。
“平兒不怕……”君墨將女兒抱起來,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父皇,我是不是很壞……我是不是很殘忍……”眼淚止不住地從平陽的淚腺裡分泌出來。
“沒有,沒有……平兒沒有濫殺無辜,是為民除害,是好孩子,幫了父王很大的忙呢……”
這絕對不是安慰。
多虧了平陽那三個飛鏢,人質被救下,兩位黑幫掌門的也沒有逃跑。簡直是一箭雙雕!
話說平陽那三個飛鏢命中,三個人隨即應聲倒地。
不是專業的心理素質自然不行,其他黑板成員沒想到還有刺客,見同伴就這麼死了,其中一個嚇得刀都沒拿穩,其餘的也都愣了。
士兵們受過專業訓練,沒有被突如其來的暗器嚇到,反而抓住了這個機會,反撲斬殺了這些人。
那邊的幾個士兵,正準備放兩個掌門的,可暗器來的時候心中一緊,正準備鬆開的手又握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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