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你是消息小靈通,我還想找你打聽打聽呢。”芳梅看著鳳朵雅。
“哦,那好吧,我去問問。阿梅你扶著銀莉。”
鳳朵雅蹦蹦跳跳地跑到了一堆在宿舍門口正在討論什麼問題的低年級女生麵前,問了她們什麼問題,接著就和她們熱烈地交流了起來。
“銀莉是怎麼了?回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芳梅見雪銀莉這飄渺的樣子,轉頭問雷諾。
雷諾攤攤手,搖了搖頭,但用眼神示意芳梅不要提這個事了。
芳梅大概做了一個“了解”的手勢,但她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那類型人,自然不可能像鳳朵雅一樣隨隨便便就把這個問題拋到腦後,一路上一直皺著眉,似乎一直在想雪銀莉是怎麼了。
“那個,要不銀莉你坐著,我們幫你打飯。”雷諾幫雪銀莉拿了一個餐盤,指著那邊的一個座位說。
“那謝謝了……”雪銀莉輕輕笑了一下,步子仍然有些輕飄飄的。
不過,這麼多年了,勝利隊的成員們確實已經知道了各位的口味,讓代替打個飯什麼的真的已經沒什麼了。
雪銀莉吃不了辣的,喜歡吃鹹的,比較喜歡吃有味一點的食物,但也喜歡就一些甜點,甜鹹交錯;鳳朵雅則比較喜歡辣的,但不喜歡太鹹太甜的,正好就好;芳梅其實不怎麼挑吃的,幾乎不是特彆難吃的都無所謂,也許是性子急,不會仔細品嘗美食吧;雷諾則也有些挑食,除了一些挑著不喜歡吃的食物外,其他的都還好,但也不喜歡太清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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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梅也拿了兩個餐盤——還要給鳳朵雅打飯。
雷諾和芳梅剛端著盤子走來,鳳朵雅也匆匆跑來:“我問到了!”
“怎麼回事?”芳梅湊過來問。
鳳朵雅接過芳梅遞過來的盤子和筷子,說了聲“謝謝”,接著開始講:“聽她們同宿舍的女生說,穆俊香菱昨天陪穆俊哥迪去醫院換藥,回來就感覺頭疼,一早上醒來發燒了。”
“那可能是被醫院裡其他病人傳染了?”雷諾攤攤手,隨口猜測。
“或許吧或許吧。”芳梅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也真是的,發燒全家人就來看望,也真是的……”
這麼興師動眾,還以為是肺癌晚期呢。
“也是,他們的事咱們也彆管了。”雷諾提起那家人可沒什麼好氣,儘管穆俊香菱還算懂禮,但還是被一家人拉黑了,“發燒睡一覺基本就好了。咱們還是先擔心擔心咱們的銀莉吧!”
到底出什麼事了!
“貝多……”見麵前三位如此擔心自己,雪銀莉緩緩提出了雪貝多的名字。
三個人聽到這兩個字還有點懵。
什麼狀況?
過了一會,雷諾才想起來,很沒有腦子的恍然大悟:“哦,就是你掉下懸崖的那個堂……”
話還沒說完,就被芳梅捂住了嘴,被鳳朵雅爆錘。
啊!怎麼這麼沒有眼見!
想起來就想起來唄,人家正傷心著呢,還說什麼“掉下懸崖”。
雷諾自知自己不對,沒有反駁。
隻不過,他們三個疑惑的是,那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雪銀莉怎麼又突然想起來這個事的?這四五年裡,幾乎就沒有聽雪銀莉提過!也就是上次雪銀諾的回歸典禮上聽雪諾提過一次,後來勾起雪銀莉傷心回憶以後就沒有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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