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昀的一個小弟反應快,攔住了翼豔,卻被翼豔一腳踢翻在地,差點就掉進海裡。
但人多的力量就是大,翼豔終歸抵不住除建昀以外境外六個男孩的圍攻,被按在了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敬酒不吃吃罰酒!”見翼豔居然還不屈服,就算是被按在了地上,還沒有屈服的意思,明顯已經生氣了。
“翼豔,我告訴你,你最好趕快哭著給我老大道個歉,磕幾個頭求饒,再加入我們!不然……哼哼,今天我可不會再替你說話了!”子言的威脅也從頭上傳來。
對於翼豔這一長串話,翼豔隻給了他兩個字的回答,字字斬釘截鐵:“做夢!”
“嗬。”建昀站到他麵前,居高臨下俯視著翼豔,“你就為那家夥和我抗爭到底?”
聲音中,是個人都能聽出輕蔑。
“沒錯!”怒火早已燒乾了翼豔的恐懼。
“噗嗤。”建昀一咧嘴,發出一聲嘲笑,“加入我們吧,你很快就會發現,有些人,根本不值得你去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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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拖著長調,讓翼豔聽了隻有反感。
“是啊是啊!你看看你都在保護一些什麼人啊!先是那什麼爛孤兒院的那個可憐蟲!嘖嘖嘖,那可憐蟲啊,剛生下來他爸爸媽媽就不要他了!你瞅瞅,那細胳膊細腿兒的,就連我屁股下的板凳都比他結實!”子言附和著。
“就是,還有那破孤兒院裡那一幫鼻涕蟲,個個都沒爹沒媽!”子言旁邊的一個男孩開口了,“他們能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跡!”
“你們……”翼豔的大腦已經“嗡嗡”作響。
他們真的隻是一幫六七歲的孩子嗎,怎麼有如此歹毒的想法!
在他們看來,那些孤兒的命,都不是命嗎!
“還有剛才的那個小妹妹,”子言繼續添油加醋,“嘖嘖嘖,我看他連小女孩兒都不如!聽說了嗎,他媽媽在他三歲給他生弟弟的時候難產死了!哈哈哈!他媽媽死了,他那個弟弟也跟著死了!之後他爸爸也不要他了,把他扔在大街上就自己走了!他還傻乎乎地以為他爸爸會來接他的!哈哈哈!”
建昀另外幾個小弟也七嘴八舌地開始說。
“聽說他連自己的家都找不上,坐在大街旁邊一直哭呢!”
“好像有個阿姨幫他找到家了,結果呢?他們家房子已經被賣了,他爸拿著錢跑了!哈哈哈!”
“你知道他怎麼長大的嗎?要飯!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沒出息!”
“聽說他有一次聖誕節冷極了,跑到人家商店裡取暖去了!哎那看店的老頭也真是太傻了,居然讓他在商店裡取暖。要我啊,就把他打一頓趕出去!”
“你當他沒被人打過啊?我看他有一次太餓了,就去偷路邊上賣燒餅的人的燒餅,結果呢?被人家抓住收拾了一頓,還說要去和他爸爸媽媽好好談談,結果呢,他哭著對那賣燒餅的說:‘我沒有爸爸媽媽……’哈哈哈!”
他們每說一句,就像往火上澆油一般,讓翼豔的怒火更旺一番。他感覺,自己深藍色的眸子已經變成了紅色,赤紅,火紅,烈紅,就像被燒著了一般。他緊咬著牙冠,但牙根一直癢,腦子也一直“嗡嗡”作響。他感覺渾身燥熱無比,就像置身於火海。理智什麼的已經不複存在,他滿腦子滿心裡都隻有一個信念:給小零報仇!
“建昀,你不得好死!”他破口咆哮。
“我不得好死?”建昀重複著,仍然沒有把已經發怒的翼豔放在眼裡,低俯視著他,眯著眼,“你以為你是誰?你也不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我告訴你,你今天要麼歸順我,要麼一會被打一頓求著要歸順我!”
接著,他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說出了翼豔永遠也無法原諒的一句話:“他是個孤兒,被父母被社會拋棄的人!沒有人可憐他,他死了也不會有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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