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還擔心我們在酒裡下毒不成?”那位先生一語點破了男人的心理。
是的,這就是男人的一個顧忌。從交流的語言就可以看出,他與這兩人特彆是這位先生的關係算不上和善,而他們卻這麼想拉他共飲美酒,不得不讓人提防。
似乎是為了證明酒沒有毒,那位先生又自酌酒一杯,放著男人的麵,一飲而儘。
男子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對麵先生的酒杯,似乎在觀察他到底有沒有把酒喝進去。
那位先生喝的酣暢淋漓,雖然漏的比喝的多,但確確實實喝進去了,而且剛才也喝了一杯,現在卻一點事都沒有。
那位先生又為自己酌了一杯酒,單手拿著酒杯,輕輕晃蕩著,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但眸子裡發出的光確是挑釁,是嘲諷:“怎麼?您連喝一杯酒的勇氣都沒有嗎?”
男子墨綠色的眸子一動。
在兩位以及女子的注視下,他拿起桌上的酒壺,一言不發地為自己麵前的酒杯酌滿。
“好,痛快!”對麵男人“哈哈”一笑,接著又將手中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先乾為敬!”
男子卻沒有立刻喝下,深綠色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這杯酒。
莫約過了半分鐘,終於,男子舉起酒杯,像對麵那位一樣,一飲而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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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床上的少女突然猛地驚醒,剛才還躺著的她突然伸著手從床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將旁邊的一位女傭嚇了一跳。
“哎?星竹?你醒了?”雖然也被星竹嚇了一跳,但雪銀莉還是鬆了口氣。
“我……”星竹才清醒一些,揉了揉眼睛。
剛才的那一切,看起來都是在做夢。
“我這是在哪裡……”星竹有些迷茫地看著四周,目光仍然呆滯,明顯沒有從剛才的夢境中掙脫出來。
“我的房間。”雪銀莉解釋著,星竹這才注意到自己躺著的就是雪銀莉的床。
“我……”星竹睜著眼,但眼前還是剛才那夢境裡的一幅幅畫麵,到不知為何,那畫麵是如此的真實,真是得不像一個夢,“我這是怎麼了?”
說起這個,雪銀莉也相當不解:“對了。星竹,你怎麼會暈倒在我們家祠堂裡?”
“嗯?”
她?暈倒了?在雪銀氏貴族的祠堂裡?
她捂住腦袋,仔細想著所謂“暈倒”前的事。
好像……她看到那些靈位以及骨灰盒以後,本能的向後退了兩步……然後,不知道怎麼,好像就做了那麼個夢,醒來之後就已經躺在這裡了……
但隨便進了人家的祠堂,怎麼說也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我……你也知道我路癡嘛,上次在境外就迷路了。我在大院裡走著走著迷路了,不知道怎麼就找到了這祠堂。祠堂裡仿佛有一股磁性吸引著我,讓我不由自主地走進去……至於怎麼昏迷的……我也不清楚,反正醒來就在這兒了。”
“這……”雪銀莉聽著星竹的描述,不由得嚴肅了起來,“可能是祠堂裡的陣法!你……你沒事吧?”
星竹遲疑地搖了搖頭。
好像,除了昏過去,還做了個這麼奇怪的夢以外,自己好像真的沒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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