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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主,這就是臣下等人對近日‘災星’之說在島民中傳的人心惶惶一事的全部看法。還請島主定奪!”
玉和殿內,君墨正在召見部分相關大臣解決近日玄玉島的亂事。“災星天象”一事在玄玉島與中原大陸密切交流的今日已是可大可小,但也不能徹底放手不管,最重要的是要做出實事讓百姓安心。
“愛卿所言有理。那便先按愛卿的方法實施,也讓禮部重視起此事,及時反映相關情況!”
“是!”
“陸愛卿留下,其餘人退下吧。”
眾臣紛紛退下,很快玉和殿內除了侍從,就隻剩下了君墨和一位白須老者。
“先生快請坐。”待眾臣退出後,君墨忙讓人搬來凳子,奉上茶水。
這名老者名陸知行,是玄玉島為數不多能和熙銘將軍匹敵的精英魔法師,也是玄玉島當代著名武學宗師,君墨等玄玉島王室直係子弟的武術均由陸先生所授,甚至於現在,陸先生還在教授下一代玄玉島王室的子嗣。
“陛下早已出師,老臣受不得陛下這聲‘先生’。”陸老先生推辭著,玄玉島王室上下對他恭敬有加,但他絲毫未忘為人臣子之本分,“臣鬥膽,不知陛下獨留下老臣所為何事?”
“先生,君兒的性子您知道。既是私下,便不要循著那些虛禮了,你我都不自在。”君墨道,“今日請先生來,就是想問問孩子們的情況。公主那太醫說並無大礙;世子也回來有幾日了,不知幾日授課下來,先生覺得他的身體狀況可還好?”
談判場上惟影身中劇毒之事陸老先生也清楚,惟影出院回來後他也緊密關注著相關情況,當下回應道:“陛下請放心,世子殿下身體向來康健,又幸得及時醫治,老臣這幾日觀察看來已無大礙。隻是殿下到底身子剛好,老臣不建議即刻恢複往日的訓練量,最近一兩個月應當徐徐進之。”
君墨聽後鬆了一口氣:“沒事便好,有勞先生。”
君墨沉思,想著要不要現在再和陸知行分析一下那日星竹在台下向他舞的那套槍法,抬頭一看,卻見陸老先生白眉微皺,望著上首,欲言又止。
“先生有何事要講?儘請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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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君墨此言,陸知行才徐徐道:“有一事,並非要事,可事關世子殿下,臣不知該不該提……”
“但說無妨!”
“陛下也知,老臣除了授殿下武藝,也在指導殿下的高級魔法師考核……”
君墨點頭。這事一直由陸知行在做,且今年正月他又親自安排了一回。
“殿下勤謹好學,敦敏善思,目前已學完了高級魔法重點九大理論、考核所需的魔法道具實踐,高級魔法師要求的魔法也已經掌握了十有八九。如此進度,倘若不出意外,有望明年七月便可通過高級魔法師考核!”
君墨聽完猛地激動了一下。他本覺得惟影大概20歲時可進階——這已經是相當出類拔萃的水平了,沒想事實上他還能更快!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可倘若不出意外那就是要出意外了。果然——
“可老臣在教導殿下高級功能型魔法領域下的‘記憶魔法’時,發現殿下似乎在掌握這類魔法時有所困難。尤其是在學習‘記憶傳送’時,學習周期已經遠遠超出了預計安排的課時。”
陸知行說著歎了口氣:“老臣為了不耽誤後麵課程的學習,讓殿下自己下去練習。可已經過去了兩月有餘,今日老臣考查,殿下還是不能順利用出。”
“不應該啊。記憶魔法雖是考查重點,但並非是很難掌握的魔法。”君墨從案桌前站起,踱了兩圈步,回憶著自己當年備考時的情景,“當年我進階時……沒有跟著先生您,是跟著母後學的,但當時並未覺得記憶魔法有多難。”
“老臣也很是奇怪。”陸知行點頭,接著道,“殿下勤勉,老臣自是不信殿下會疏於練習。但憑借殿下的資質,一個記憶魔法又怎能長久地無法掌握?”
君墨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辛苦先生了。謙親王當初並未選擇升高,世子魔法師進階上的事他難免伸不出手,這事可能要麻煩先生繼續留心了。今日下課後我也會去點一點世子的。”
“臣之本職。”
說完這些事,陸知行告退。但正要踏出玉和殿時,他的步子頓了一下,猶豫著轉回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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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還有什麼事要講?”君墨向他一招手問。
陸知行咬了咬牙,回至殿內,深深一行禮:“微臣鬥膽……微臣不敢自恃淵博,但也對此種情形有所了解。有言道,不能坦然麵對自己記憶的人是學不會記憶魔法的。”
“什麼?!”君墨聽清了但懷疑自己聽錯了。
“微臣鬥膽重言。臣並非誹謗殿下,隻是精英魔法師圈中一直有這個說法,若是一人資質頗高、進步順利,卻獨獨學不會記憶魔法,極有可能是此人……經曆過什麼重創,亦或是做過什麼嚴重的虧心事,使其不能坦然麵對自己的記憶,對記憶有抵觸,遂難以掌握記憶魔法。”
這下君墨是聽明白了,他半沉著臉坐下,手指摩挲著座椅扶手上精細的花紋。
半晌,他才緩聲開口道:“我理解,談判場上的事,對他確實是極大的打擊……”
陸知行半抬起頭,雖然很不想但不得不開口:“陛下,在兩月前,斯姆還未與我國開戰時,微臣已經在教導殿下記憶魔法……”
“……”也就是說所謂“無法坦然麵對”的並不是這件事。
君墨沉默半晌,終於揮揮手,勉強地笑道:“許是……你我多慮了,魔法這事有時候還是很吃天賦,許是……他的天賦點就是沒點到記憶魔法上呢?就像謙親王擅畫,而我天生在這方麵就不太行……”
說著,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寬慰得有些太明顯了,收了收笑容:“謝先生提醒,先生的話我會放在心上。今日世子晚上下課後我便召他來問。如果屬實,我們長輩勢必會想儘辦法為他解開這一心頭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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