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魏紅纓】捂嘴輕笑,眼神裡透著促狹的意味,“我開玩笑的,還是說你真的想跟我一起洗澡?”
“沒有沒有,你你去洗吧。”楚星河一個母胎單身狗哪裡招架得住這種攻勢,看都不敢看她。
“不再想想嗎?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雖然另一個‘我’也很愛你,但是她可不會答應你這種臊人的請求。”【魏紅纓】像一頭大膽的小野貓湊到了楚星河的跟前,眼神迷離,語調靡靡。
咕嚕~
楚星河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脫離了危機四伏的環境,在魏紅纓溫馨安逸的公寓內,【魏紅纓】的挑逗簡直要了親命。
“不不了,我我想再研究一下鬼指的用法。”楚星河雙手虛擋在身前,找了個蹩腳的借口。
“那我可就真去洗了。”【魏紅纓】的手在他的脖子上繞了一圈,最後才施施然地走向了浴室。
“呼”
等到浴室門關上,楚星河才長舒了一口氣,轉頭便打開了電腦,郵箱裡躺著一份魏紅纓給他剛發的鬼鏡研究報告。
魏紅纓將鬼鏡帶回了詭異管控局,很快就有相關研究人員對鬼鏡進行了各方麵的測試,目前得出的結論是無法收容、無法封鎖、無法摧毀。
至於他最關心的部分,則是一片空白,沒人知道如何在不殺死本體取而代之的情況下延續鏡中人的存在。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十二點了,如果他什麼都不做,等到天一亮,【魏紅纓】就會徹底消失。
但他又能做什麼呢?說到底,【魏紅纓】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任由這個錯誤消失或許才是正確的。
就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一道黑影從他身後悄無聲息地纏了上來,等楚星河反應過來卻是已經太遲了,兩座巍峨的大山就這麼毫無征兆地壓在他的背上,沉甸甸的重量壓得他動彈不得。
“你乾嘛呢?”楚星河頗為無奈地說道,他差點就應激使出鬼指的力量了。
“抱抱我喜歡的人,有什麼問題嗎?”【魏紅纓】慵懶中帶點撒嬌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雙手繞到了他的胸前,一點冰冷的指尖在他胸口畫著圈。
“”楚星河對於這種直球攻勢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一起經曆了這麼多,他本來就對魏紅纓有了些特殊的感情,更彆說魏紅纓本身就是一個各方麵都無可挑剔的大美人。
愛屋及烏,換成【魏紅纓】也是一樣的。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不過你可千萬彆回頭,剛洗完澡我還沒來得及把衣服穿上。”【魏紅纓】這回聲音中帶了些嬌羞,不由讓人想入非非。
聽到這話的楚星河腦海中立刻就有畫麵,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隻覺得渾身燥熱起來。
“那你倒是快把衣服穿上啊!”楚星河捂著眼睛開始後悔了,他就不該跟【魏紅纓】獨處,這哪個乾部經得起這種考驗。
“逗你玩的,就算是我,也做不出這麼羞恥的事情的。”【魏紅纓】從身後繞到了楚星河的前麵,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還順手將筆記本電腦給合上,免得楚星河再看到那些破壞心情的東西。
“你來說這話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楚星河一點一點打開捂著眼睛手指的縫隙,入眼不是白花花一片,這才放下了遮擋的手,心中既鬆了一口氣又有點空落落的。
“看你的表情,好像有點失望啊,看來有的人還是很想看的嘛。”【魏紅纓】食指輕輕點在絳唇上,一臉促狹地望著他。
“我沒有,我不是,你彆胡說啊。”楚星河老臉一紅,深怕再這樣下去要出事,偏過頭去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該去睡覺了。”
等【魏紅纓】睡著了,他還想再找找有沒有辦法,即便希望渺茫,也總比什麼都不做強。
說著,他想把【魏紅纓】從自己身上摘下來,但【魏紅纓】雙手親昵地環繞在他的脖頸處,絲毫沒有下來的意思。
“星河,陪我一起睡覺吧。”【魏紅纓】語氣軟糯,腦袋撒嬌地摩挲著他的胸膛。
“這又是在開玩笑,對吧。”楚星河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同樣的招式對於聖鬥士是沒用的。
“這次是認真的,不過就是字麵意義上的‘睡覺’哦,當然如果你要硬來,那想來我一個弱女子應該也是沒多少力氣反抗的。”【魏紅纓】故作嬌羞地把頭埋了起來。
“”楚星河感覺自己遲早要被釣成翹嘴,趁著一絲理智還在趕緊說道:“我還有點事要忙,你自己一個人先睡吧。”
但【魏紅纓】依舊沒有鬆手的意思,一陣沉默過後,她重新抬起了頭,臉上沒了方才的促狹,有的隻是認清了命運的平靜之色。
“星河,沒用的。”
她輕輕搖了搖頭,不忍楚星河再為她的事情白費心神,楚星河對她越好,她就隻會越想殺了本體,到頭來注定是一場悲劇。
“離天亮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我希望最後一刻是在喜歡的人懷裡,而不是一個人在黑暗和孤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