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勒戈壁,兩個臭女人,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你們惹到事了!”
後麵一個五大三粗,看著年紀能有二十七八的男人,嘴裡罵罵咧咧,搬起一張椅子就衝了過來,要打陶月嬋和韓涵。
“呯呯!”
連續兩個酒瓶子閃電般砸在這人的腦袋上。
這回護花使者王易終於找到表現的機會,砸了兩個瓶子。
頓時酒液和血液混在一起往下流。
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挺猛,被砸兩個酒瓶居然沒事人一樣,舉著椅子照樣凶悍,隻是目標換成了王易:“給我去死!”
“轟!”
王易一腳踹過去,將那人踹的飛起來,砸在旁邊的桌子上。
這一腳的力氣,王易隻用了五成左右,沒想到效果已經如此驚人。
把旁邊的人都看的很是震驚。
那人起碼一百八十斤,這輕輕一腳的力量,該有多大?
而很快,酒吧的保安,服務員,等等,也紛紛拿著趁手的家夥,衝了過來,將那群人團團圍住;而一些認識陶月嬋的常客,也紛紛過來幫忙助威。
自家老板,要是在自家酒吧裡被人欺負了,那員工們還能好嗎?
恐怕最後隻有開除的份。
剛才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兩個保鏢,這個時候終於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來到陶月嬋的身邊,一臉的沮喪,一人道:“小姐,給您丟臉了!”
陶月嬋冷冷的看他們一眼:“丟的是我的臉,還是你們的臉?”
就這還退伍兵呢,連兩個酒鬼都打不過,拿著那麼高的薪水,不臉紅嗎?
其中一個保鏢捂著肚子道:“他們肯定不是普通的酒鬼,練過的。”
陶月嬋一臉冷笑:“練過的,還能被我砸一酒瓶子?”
那人一下子無言以對。
反倒是那個被砸了酒瓶的男人,開口罵道:“臭女人,要不是哥幾個喝多了酒,能被你砸到?告訴你,這事,沒完,你惹到麻煩了。”
陶月嬋隨口問道:“說說看,看我惹不惹得起?”
那人捂著流血的腦袋,陰惻惻的說出幾個字:“眾安服務。”
陶月嬋在腦子裡過了好幾遍這麼陌生的名字,道:“怎麼?看你這表情,眾安服務很有名嗎?乾什麼的?給人搓背按腳的嗎?”
那人冷哼一聲。
這時,酒吧的一位保安有些緊張的說道:“老板,我知道一點這個公司,是個討債公司,裡麵的人都……挺難纏的,在中海範圍內有些名氣,公司裡的人不少,做事挺狠的,被纏上就永無寧日。”
保安這樣一說。
那幾個人頓時有支棱起來了。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現在給你兩條路,第一,賠錢,一個酒瓶十萬,四個酒瓶四十萬,今天的事就算了;第二條,你,你,陪我們一夜,大家就當做個朋友,今晚的事,也算揭過了。”
陶月嬋看著他,朝他勾勾手指:“你過來,我告訴你我的選擇。”
那人眉毛一挑,渾然不怕,上前了幾步。
陶月嬋作勢要說話,卻在這一瞬間,抬腳就踢在了他的褲襠上。
“嗷——”
那人一聲痛叫,捂著褲襠滾在了地上。
他們一個同夥指著陶月嬋叫:“你真的不怕死嗎?我告訴你,你這樣做的後果隻有一個,就是你這家酒吧再也不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