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出眾,麵容俊美無儔,氣質藏著鋒利。
剛剛二十五歲的他,三個月內完成了幾個大項目,實力不容小覷。
此刻的他正躺在沙發上,被酒精束縛了神智。
薑恬沒給他煮醒酒湯。
根據劇情,紀飛寒喝的酒有點問題,普通的醒酒湯沒有用。
“薑姐,給我倒杯水。”
躺在沙發休息了一會兒,紀飛寒的意識複蘇,頭痛欲裂。
“好的。”
薑恬給他倒了一杯水,端了過去。紀飛寒幾乎迫不及待地拿過來,一口氣將一杯水全都喝完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內心的燥熱更重了。
一身西服變成了累贅,他使勁鬆了鬆領帶,拽開,又把西服外套甩到了一邊,就連襯衫都解開了幾個紐扣。
那種燥熱感,仍然如影隨形。
紀飛寒眼睛半閉半睜:“再給我一杯。”
薑恬去廚房裡給他倒了一杯冰水,紀飛寒迅速喝完。
還是沒有用。
他忍著頭痛,睜開眼睛:“扶我去衛生間。”
薑恬聽話地扶他進去。
沒多久,水聲響起。
紀飛寒酒量不錯,他認為自己是五分醉的狀態,洗完澡後,灼熱被鎮壓,應酬了一天的他,憑借著最後的毅力找到房間,蒙頭大睡。
那邊沒有動靜了,薑恬換下了灰撲撲的工作服。
原主由於房貸過重,省吃儉用刻進了本能,連睡衣都洗得發白了。
薑恬換上睡衣,自己調製了一個簡單的麵膜,做完護膚,洗漱完,關掉房間的燈。
半夜兩點鐘,薑恬被敲門聲吵醒。
“薑姐,開門。”
紀飛寒的聲音裡藏著暴躁。
薑恬默不作聲地穿著拖鞋下床,整理好了頭發,才打開了房間的門。
紀飛寒腦子再遲鈍,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不知道是哪個人想害他,如今被熱度反噬的他,下意識敲開薑恬的門,想讓她找人送他去醫院。
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平凡的臉,紀飛寒控製不住地視線下移。
洗到變形的劣質睡衣,露出了薑恬精致的鎖骨、纖細白嫩的小腿,連肩膀的線條都透露著一種脆弱精致的美。
由於低領的睡衣,紀飛寒又比薑恬高許多,他被一片白晃了眼。
如同螞蟻般啃食他的熱意,洶湧成了潮水,衝擊著本就快要崩塌的神智防禦。
“紀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一張除了白,沒有任何可取之處的麵容,在此刻,不知為何,仿佛有了魔力。
“紀先生,您的臉很熱,是發燒了嗎?”
薑恬把手放到了他的額頭上。
“轟隆——”
某一處倒塌了。
紀飛寒按住了薑恬的肩膀,強行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