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淵看了他一眼:“她被禁錮在一個小院子中,活得沒滋沒味,哪有外界自由逍遙?”
蕭子玨一聽,沉默了。
後宅女子自然不能輕易拋頭露麵。
他猶豫著說道:“那臣可以見她一麵嗎?”
墨沉淵:“她自然不願見你。你差點派人殺了她,她見你,還不是如同見鬼一般害怕?”
蕭子玨心中苦澀,他當時怒急攻心,誰想到兩個手下竟真要取了她的性命。
“其實朕今日就是為了你那個妾室而來。她救了朕一命,朕不想吐露身份,也不想虧欠了她,把她的賣身契給朕,還她自由身,算是朕對她的報答。”
皇帝下令,誰敢不從。
蕭子玨雖有些不甘,還是喚人把薑恬賣身契取了出來。
他是王府的主子,妾室們的賣身契都在他這邊。
很快賣身契就被取來了,墨沉淵接過,收起來,表情沒什麼變化。
冷靜下來的蕭子玨,心中有諸多疑問,可他不敢問。
皇帝認識他的小妾,就極其出乎意料,更不必說找他要賣身契了。
他是臣子,哪能問帝王的目的。
兩人又下了一盤棋,看了看,已經黃昏時分,墨沉淵拂了一下袖子。
“朕還有要事,就先走一步了。”
蕭子玨連忙行禮。
等出了王府,墨沉淵的腳步加快。
可他到了彆院,並沒有看到薑恬。
“那位娘子的點心鋪子開起來了,她近日在那邊忙活呢。”隨從如是說。
隨從搞不懂皇上的意思,明明臨幸了那位娘子,卻不把她帶進宮,還允許她出門拋頭露麵開鋪子。
聽聞她還在忙活,墨沉淵得了那鋪子的地址,當即過去了。
先皇勵精圖治,給墨沉淵留下了一片盛世,他秉承著先皇的決策,加以完善,更是效果大增。
如今百姓安居樂業,集市熱鬨非凡,人群絡繹不絕。
墨沉淵一眼就看到了薑恬。
她許是怕被抓到,還特意聽了他的話,戴了麵紗。
墨沉淵大步走過去,一看到他,薑恬吃了一驚:“你怎麼來了?”
她怕彆人認出,連忙拉著他到後麵。
這個鋪子,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你的動作夠迅速的。”墨沉淵語氣中帶上了一點陰陽怪氣。
薑恬卻仿佛沒聽出來,嘴角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那是當然。我早就想好了要開個點心鋪子,有了機會,我自然要早些開起來,也好早點還你的銀子。”
墨沉淵皮笑肉不笑:“我去了彆院,未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