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要繼承家產,他們就不用費那麼多周折了。
淩清越半晌沒有開口,薑恬在他身邊站著,保持著沉默。
“你等我回去想想。”
最終淩清越說道。
教練一直昏迷不醒,淩清越看了幾眼,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
上了車,一直到回到公寓,淩清越一言不發。
薑恬沒有打擾他,她叫了私房菜,送到公寓裡。
兩個人吃完後,薑恬回房間處理公司沒有完成的工作,淩清越還在繼續發呆。
等到薑恬把工作處理完,淩清越敲了敲她的房間門,薑恬打開。
淩清越努力擠出一個笑:“聊聊?”
薑恬喝了一口水,淩清越坐在她的對麵。
兩個人的表情都不再隨意。
教練的事一出,兩人心知肚明,淩清越需要做一個決定。
當教練是要常駐基地的,他勢必要放棄公司的工作。
“今天去醫院之前,我就想問你,如果我多做幾個項目,讓你看到我在努力,你是不是就答應我的追求?”
沒有提戰隊的事,淩清越突然對薑恬露出一個笑。
薑恬平靜地看著他:“工作優秀和我答應你的追求沒有必然的聯係。不過你在工作上的表現,是我判斷你是否有擔當的標準之一。”
淩清越的笑容放大了一些:“看來我的確得繼續努力了,明天我就找老頭子,讓他多給我安排一點活。”
薑恬看著他:“我想那邊的戰隊更需要你。”
淩清越的笑容消失了,他深吸一口氣,認真看著薑恬:“我知道,但是……我不打算過去。你已經忍讓我很多次了。帶我的這些天,你付出了多少,我都看在眼裡。”
“如果一發生點事,我就任性辭職,那我更配不上你了。”
這是淩清越深思熟慮後作出的決定。
他不想讓薑恬對他失望,基地可以找彆人。
可是他一旦辭職,薑恬一定會被問責。
一味把問題推到她那裡,淩清越還沒有那麼壞。
留在公司,是他該做的事。
即便這份工作他並不喜歡,可世界上哪有絕對的自由,有些責任不可推卸。
薑恬足足看了他好一會兒,她甚至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少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當她的手撫上他的額頭,淩清越的臉紅了。
聽到她的調侃,他磨了磨牙:“對,從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