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琅眼底掠過了一抹暗色。
他想起曾經伺候過薑恬的日日夜夜……
而薑恬,正側頭對他微笑。
謝子琅深吸一口氣,止住心底層層疊疊的熱。
“真的……可以嗎?”
薑恬大方點頭:“為什麼不可以?”
謝子琅握住她的手,眼眸極深:“吃了我的,就不許吃彆人的了……”
他的暗示意味很明顯。
“多了我也吃不下。”
謝子琅點頭:“那……那你吃。”??????????????????
薑恬對他勾勾手指。
謝子琅眼裡熱浪翻湧,他一把把薑恬抱起來,走進了房間……
從令人心顫的婉轉低吟,到支離破碎的泣音,不過用了三個小時……
…………
可猛獸一旦放出,想要收回籠子,就是癡心妄想。
直到外麵夜色將儘,黎明初顯,謝子琅才饜足地起身,抱著昏睡不醒的薑恬去洗了澡。
醒來後,薑恬對謝子琅的評價隻有四個字:“離我遠點——”
謝子琅不說話,隻把手裡的藥膏細細地給薑恬抹好。
他閉著眼抹的。
剛開葷,他經不起任何刺激,但反應依舊靈敏。
比如薑恬伸腳想踢他下去,他一把握住了。
“我給你抹好藥就去做飯。”
謝子琅有些無奈。
薑恬不說話。
吃是吃到了,可剛開始美味,後麵卻越吃越艱難,對方還裝耳聾不停下——
最後她都快散架了。
比起薑恬,謝子琅眉目徹底舒展開,眼底的陰鬱也散儘了。
不僅是生理,更是心理的滿足。
謝子琅一天被薑恬指使著忙個不停,她還動不動發脾氣,他都溫柔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