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恬這裡,親是可以親的。
旁的,哪怕你豎得太高,她也能視而不見。
衛雲霆抱著她緩了好半天,又說了一通好話,才勉勉強強把這件事兒給掀過去。
不過臨了了,薑恬還是認真地對他說道:“你說的那些我都明白,但你要是走了,我要找的下家,不會縱著我去學醫,更不會允許我出去,說不定還會把我拴在家裡給他生孩子。”
“你不愛護自己的身體,我沒法子,到時候還不如一了百了。”
衛雲霆沒再說話,但他的神情嚴肅了不少。
薑恬這性子,換到彆的人家,還真說不定能不能自在地活下去。
他是男子,更了解旁的男子的心思。
一旦閉上了眼,人家要是欺負她,他也不能從棺材裡跳出來。
“行了,往後我一定把你的話牢牢記在心裡,長命百歲。”?????????????????
衛雲霆大手給她擦去眼淚,對她承諾道。
看他真上心了,薑恬才摟著他的脖子,不再提那一茬。
不知道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原本衛雲霆求著薑恬到軍營住上個一兩天,她都不來,這次他還沒開口,薑恬就主動說她要等他傷好再走。
她不放心他,怕他糊弄。
衛雲霆三十多歲的人了,頭一回被管著,就老老實實應了。
軍營中並非沒有女人,幾個廚娘都是女的,薑恬每日都會同她們說說話,順道給他們把個脈。
老尼姑已經教無可教了。
她十分遺憾年輕時候沒能遇到薑恬,她是個學醫的好苗子,要是不耽誤這些年,早晚會成名醫。
不過現在也不錯,除去一些疑難雜症,薑恬彆的都會看。
軍營中有大夫,不需要她給將士們看病。
廚娘們就不同了,她們身上但凡有點毛病,也不敢找那些大夫來看,就強行忍著。
薑恬一來,幫她們解決了好些病痛。
衛雲霆對薑恬去哪裡是不管的,他一向縱著她,自己都習慣了。
而那些兵士更不敢說什麼,薑恬為人還是挺好的,她一來,他們的生活條件提高了不少。
衛雲霆在行兵布陣上厲害,在瑣事上就做不到了。
薑恬過過苦日子,知道這些兵士們最喜歡什麼,她讓衛雲霆給他們多發了一些衣裳和肉,讓他們休沐時帶回家。
這些事兒衛雲霆沒有反對的立場,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正忙著恢複身體。
心上人打扮得漂漂亮亮,整天在他眼前晃悠,他能看卻不能做什麼,心裡的火一陣一陣往上冒。
其實他自認為那傷影響不了房中事,可薑恬不讓,他就隻能忍著。
兩個人平日裡就如同夫妻一般相處,軍營裡的兵沒有一個敢說不對的。
其實他們跟衛雲霆的貼身侍衛想法一樣,王爺太獨了,眼光又高,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有個女人陪伴著他,倒是不錯。
而蕭晟,在薑恬來了以後,他就很少找衛雲霆了。
那些不可告人的心思,他不敢在衛雲霆麵前露出一分一毫。
他不去找,薑恬卻派人來叫他。
軍營中的人都知道蕭晟是衛雲霆的遠房親戚,關係可不能太遠了,薑恬找他去那邊吃飯。
等到告知的人走了,蕭晟愣了好一會兒,還是換上了最乾淨的一身衣服,去了衛雲霆的帳中。
他到的時候,菜已經上齊了。
衛雲霆正坐在那裡,不知道跟薑恬說些什麼,眉眼間滿是笑意。
蕭晟隻能在這種時候才敢好好瞧上薑恬一眼。
平日裡薑恬對他冷若冰霜,可衛雲霆跟她說話時,她的嘴角彎著,眼裡笑著,跟往常判若兩人。
“阿晟來了?快來坐吧。”
蕭晟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