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的腦子裡出現了無數的問號。
與此同時,某家五星級酒店。
一場戰鬥剛剛結束。
女子連指尖都酸軟無力,保養極好、烏黑順滑的頭發與雪白的膚色相得益彰。
她還躺在那裡發著抖,腰間卻被一隻大手攬著,好像那人生怕她跑了。
雲景撥開薑恬汗濕的黑發,撬開她的唇舌,細細地吻著。
吻了好一會兒,才被薑恬不耐煩地推開。
“好了,這次我不會走了,帶我去洗澡。”
薑恬疲倦至極,任由他抱著,隻虛虛說了幾個字。
接受到了她的安撫,雲景眼角帶上了笑意。
他老老實實地把她抱進了浴室,細致地給她洗了一遍。
兩年的時間,兩個人聚少離多,曾經有半年都見不到一麵。
這一次薑恬說要回國,雲景把所有的行程都推掉了,就為了接她回來。
為她買好的彆墅還需要徹底打掃,雲景想起了兩個人的初遇,就來到原來的地方,訂了一個房間。
整整一下午,兩個人都待在一起。
雲景不想跟薑恬分開一分一秒。
他太想她了。
彆人隻看到他外表的光鮮,卻不知道這兩年他受了多少罪。
在h國,他受到了極度的歧視,但公司采取的就是這樣的策略,如果他在h國出不了頭,就彆想著回國。
雲景都咬牙忍過來了。
因為薑恬想讓他成為大明星。
其實雲景心裡很清楚,薑恬不過是給他一個努力的方向而已。
那個時候的他,一旦不被需要,說不定整個人就倒了。
薑恬給他指了一條路,說是可以暫時保持這段關係,隻要他能完成她給他定的目標,那她就不會分手。
雲景兩年內骨折了多次,渾身練舞留下的傷數不上,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擁抱她。
洗完後,回到床上,雲景貪戀著把薑恬抱在懷裡,拚命地汲取著她的氣息。
他跟她十指相握,看著她的臉,怎麼看也看不夠。
“請柬已經發出去了。”
雲景一邊描繪著她的眉眼,一邊說起了正事。
薑恬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確定要跟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