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南走之前專門雇了一個私人偵探,預留了一大筆資金,那個私人偵探按照他所說的,每天盯著那個私生子,拍到了不少秘密。
比如私生子玩的花,跟路向南他爸的某個情人搞在了一起,等等。
路向南囑咐了那個偵探,證據收集得差不多了,就發到他爸的郵箱裡去。
等了這麼久,果然暴雷了。
那個私生子被路向南他爸收拾了一頓,躺進了醫院裡。?????????????????
估計他做的事沒多久就會全部暴露出來。
為了防止他爸把目光落在路向南身上,查出他是做局的人,他需要再等一段時間。
其實他現在回去也可以,先到柱子他們那邊住著,反正危險解除了。
路向南聽完了以後,隻表示自己在這邊有事,會再待一段時間。
柱子沒多想,路向南一向有主意,他們這些學沒上好的人沒他腦子好使,他說有事那肯定有事。
掛掉電話之後,路向南愣了好幾秒,這才繼續擦起了桌子。
薑恬提著一袋水果走進來,問他:“電話打完了?”
路向南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薑恬沒問他們的通話內容,隻告訴他:“我不是你的拖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路向南表情鬆動了一些:“姐,你想的可真多,我就是問一下那邊的情況,你當然不是我的拖累,我是你的拖累還差不多。”
薑恬笑了,揉了一把他的頭發。
路向南的目光默默地看著她,眼裡有著渴求。
當天晚上,兩個人吃完飯,薑恬打算去隔壁教一個鄰居怎麼織毛衣。
路向南正好給她剝好了柚子,看到她那屋的門沒閉嚴,他沒多想,剛打算推開門,把柚子給送進去,然而,視線往裡一看,他的目光就凝住了。
他看到了一片光潔雪白的背。
如柳的腰肢更是不盈一握。
路向南大腦嗡鳴了一聲,一片空白。
心跳好像不受控製了。
路向南不知道他是怎麼回屋的,他最後能做的隻是不發出一點聲響,悄然離開。
“小南,我過去了,你在家看好門。”
躲進自己房間的路向南聽到薑恬的聲音,努力發出了一聲嗯。
等她的腳步遠離了,路向南才像是劫後餘生般,大口大口地呼吸。
路向南窩在被子裡一動不動,眼前滿是他剛才看到的景象。
細膩雪白的膚,纖細的腰肢,黑發垂在雪背上,搖曳生姿。
黑夜是寂靜的,路向南的房間並沒有開燈。
路向南做了一個連他都感覺十分肮臟的舉動。
他閉上眼,伸出了手,挑開了自己的褲子……
等一切都結束了,路向南的手在冰涼的水流下衝刷,緊緊抿著唇,目光沉沉。
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並沒有改變。
路向南唯一的變化就是比之前更不愛說話了。
鄭菲菲來這邊玩,薑恬跟她八卦:“小南最近沉默寡言,我猜測他是青春期來的晚。”
鄭菲菲看著乾了一段時間的工地、身材越來越好的路向南:“真不知道以後要便宜哪家小姑娘。”
薑恬跟鄭菲菲湊在一起笑。
路向南麵無表情地給兩個人端茶倒水。
鄭菲菲待了一個小時就走了,薑恬自己去送她,讓路向南留在家裡,收拾一下她倆嗑瓜子後留下的淩亂桌子。
路向南答應了。
等她們兩個人都走了,路向南的目光落在薑恬剛剛喝過的那杯水上。
她喝了一半,還剩下一半。
路向南一直看著它,過了好一會兒,他拿起了那杯水,回憶著薑恬唇沾過的那一端,將自己的唇又印了上去,一口一口,慢慢喝了起來。
“小南,你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