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沒死,你連查都不查,就跟彆人成親,你摸摸我,我的身體還熱著呢,你就要待我這麼冷下去嗎?”
說著說著,蕭淩寒語氣中不自覺帶上了幾分委屈。
他再怎麼少年老成,如今也不過二十一歲。
縱橫沙場,生死間來去,回來一看,心愛的女子要跟彆的男人成親,哪怕再堅韌的人也得崩潰。
薑恬的唇被他碾得又豔又美,她的眼神也勾魂攝魄:“誰讓你不回來的?”
蕭淩寒差點要被她給憋死。
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夫人,夫人,吉時已到,咱們該去拜堂成親啦!”
陳少恭的聲音裡充滿了活力,卻讓人煩不勝煩。
蕭淩寒突然發了狠,再度親上她的唇,狠狠地重吻了一記,他走了出去。
外麵砰砰一陣巨響,惱人的聲音消失了,蕭淩寒又重新回來,把門關上。
薑恬笑著看他,隻問了他一句:“你屈服了嗎?”
蕭淩寒緊緊地盯著她,又看著旁邊正睡得正香的孩子,終於還是垂下了他的頭顱。
“我算是明白了,我要是不屈服,你真要跟彆的男人跑了!”
在戰場上打了幾個月,蕭淩寒身上多了幾分匪氣和血氣。
他什麼話都沒說,先出去叫了照顧孩子的婆子進來,把孩子抱出去了。
隨後門被狠狠地關緊。
蕭淩寒把衣服一脫,身上滿是縱橫野性的傷疤。
“這些話,咱們去床上說。”
這一次,蕭淩寒可沒有再讓薑恬主控了,他要用出所有力氣。
他明白了,這一場成親,說不定是薑恬給他下的套。
這種套,他不可能不鑽。
要是再不回來,家都要被人給偷了。
淋漓的汗液混合著她獨有的香氣,床榻就沒停止過動靜。
蕭淩寒被曬成古銅色的皮膚,上麵多了幾道深深的指甲痕。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才驟雨初歇。
從濕透的床榻上轉移到另外一張,蕭淩寒終於舍得把一切和盤托出。
當時劉玨查出了蕭淩寒養著私兵,卻不知道他養了幾萬人。
這些人足夠出去打下一個小國,讓他也成為一國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