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葉飛嶼又給她發了一條信息:“薑恬,你怎麼把我拉黑了,看到你拉黑的消息,我的頭好痛,準備去醫院了。”
過了不到一分鐘,薑恬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葉飛嶼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微笑。
薑恬肯定是在意他的。
“你真的頭痛嗎?”
電話接通後,薑恬當即問道。
“不止頭痛,心也痛,薑恬,你快點把我從黑名單裡拖出來。”
沉默了一會兒,薑恬才慢慢說:“那你不要再發這些東西了。”
“可是我真的想跟你做——你先彆掛電話,你想想啊,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你是我唯一合法的伴侶,我認定了你,你說我除了找你還能找誰?我常年失眠頭痛,有你在我身邊,我才明白什麼叫做幸福,對你有那方麵的欲望,就跟呼吸一樣簡單——薑恬,我的心情你應該能理解的——”
薑恬在那邊沉默不語。
倆人都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薑恬妥協了,她的語氣還有些小心:“那你現在怎麼樣?還頭痛嗎?”
“特彆特彆的痛,一想到你為了那麼幾句話就把我拉黑了,我的心臟都感覺特不舒服——薑恬,我明明離不開你,可是你一點都不相信——”
“……那你不要發那些了,我把你拖出黑名單,我們就正常說說話。”
葉飛嶼很想再跟她聊下去,但他也看出來了,這次已經快要到薑恬接受的極限了。
他要是再這樣下去,很容易玩火自焚。
一個想要持續發展的人,可不會做竭澤而漁的事。
所以他痛快地答應了:“好,你把我拖出來,咱們說說話,不跟你說話,我肯定是睡不著了。”
“那你還需不需要吃藥?叔叔阿姨那邊有沒有給你安排車,送你去醫院?”
“不安排了,聽到你的聲音,我渾身都舒服了。你跟我說說,那個姓周的有沒有對你做什麼?我安排的保鏢明天就會到林家,到時候他要是敢動你一根汗毛,自己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說著說著,葉飛嶼的語氣越來越冷。
周繼深做什麼他並不關心,但他要是影響到薑恬和自己的終生幸福,那麼他就是他最大的對手。
本來葉飛嶼還想把網放得大一點再收網來著,現在看來,早收網,早結束。
姓周的腦子不好,說不定會做傷害薑恬的事。
他可不能讓任何危機在薑恬身邊停留太多的時間。
想了想,他又把自己的打算跟薑恬說了一部分。
“你用這個借口,估計能夠多套點財產,遺囑什麼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裡能夠先把握住什麼。上次你做的就不錯,把錢拿到了才是錢,拿不到的那算什麼東西?明天我給林建赫打電話的時候,他的遺囑應該會做的公正一點,你趁機要錢就行。”
“那對母女身上也有蹊蹺,我已經正在派人去查了。你不要怪我管的太寬,我算是你的資源之一,擁有了資源,就得好好利用,這是你在做助理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的話,你沒有忘記吧?”
薑恬猶豫了一下,回答他:“沒有。”
“那就好,屬於你的東西,誰都不應該搶去,所以你不用擔心有什麼心理壓力,你老公辦事,絕對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好。”
沒必要因為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拒絕他妥善的安排,這是成年人應該懂得的道理。
兩人談妥了,薑恬終於關心起了他的私生活。
“叔叔阿姨讓你去相親,你拒絕了嗎?”
葉飛嶼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我肯定拒絕了,你不高興的事,我怎麼可能高興?我不是說過了嗎?認定你是我的老婆,那就不會變。明天我就告訴他們,我已經有女朋友了,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發展成結婚對象,他們應該會放過我了。”
說實話,葉飛嶼不理解這些傳統父母為什麼對於兒女的婚戀有那麼大的執念。
他跟誰在一起,跟誰結婚,結不結婚,跟他們沒什麼關係。
一層血緣關係可決定不了他的人生,也不可能讓他為任何人妥協。
為了儘快解決這對夫妻對他的羈絆,他才會勸他們再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