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了可以深度接觸的機會,兩人正式結為了夫妻,薑恬就不再隱藏她對於顏景安的占有欲和依戀。
每次顏景安與她在一起,薑恬臉上的放鬆姿態也會讓顏景安有種油然的成就感和欣喜感。
他確信,妻子是愛他的,她的愛是那樣的明顯純粹。
兩人夜裡摟在一起說些閒話,是他們都十分喜愛的時刻。
對於薑恬而言,能與夫君一同躺在一處,還能抱在一起,不理世事,比什麼都好,千金也不換。
顏景安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愛薑恬愛到了心坎裡去。
否則他他又怎會破例。
從得知他的病之後,顏景安的原意便是這輩子都不成親。
總不能耽誤彆人。
顏景安心知肚明,家族的逼迫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讓他做自己不願做的事。
他隻是順水推舟,跟薑恬結成了夫妻。
宇文卓的猜測是錯誤的。
若是遇到一個自己喜愛的女子,這女子也心悅於他,兩情相悅之下,縱使是聖人,也不會紋絲不動。
即便顏景安在彆人眼裡是個清心寡欲的人,好像下一刻就會乘風而去。
但他在喜愛的女子麵前,不過隻是凡夫俗子。
他也會期盼著能與她相守。
他在猶豫之時,薑恬比他要更勇敢。
她不希望他為了所謂的成全,就將她推開。
她邁出了一大步,顏景安怎麼舍得再把她推開?
兩人如今走過了那麼多的磨難,顏景安對於薑恬更是愛到不行。
說這些話時,他也習慣性地抱著妻子,手掌安撫著她,給她安穩之感。
聽到了夫君的話,薑恬也笑了笑,看她笑了,顏景安的表情更柔和了。
夫妻夜話就是這般,讓人渾身都放鬆下來。
“宇文卓是個性情中人,他願意來家中做客,當然不能趕他走啊,上次你我都病倒了,是他一整夜守著我們,光憑這一份恩情,我也得好好招待他。更何況,他還是你的好友。”
“好友可不比外人,你把他當做弟弟,我也把他當做弟弟看待。”
顏景安聽著薑恬的話,心中感慨。
世間本就難得有情人,薑恬又那麼懂他,他怎麼可能願意放開她的手。
想起那為數不多的壽命,顏景安的心中一痛。
刻意將那些愁雲揮散,他繼續說:“他前不久還說讓我們做媒,給他找一樁姻緣,最好找個與你差不多的人,如今倒是不提了,說是要先以國事為重,我看他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薑恬調侃自己的夫君:“你又何必說他?你不也是老大不小了才開竅?”
顏景安嘴角勾起,他親上妻子的唇,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若是沒有遇到你,我怕是這輩子都不開竅了……”
隨後兩人就將這一話題略過。
顏景安投入了對妻子的服侍之中……
看妻子臉頰微紅,閉著眼睛,白得發光的肌膚上漸漸滲透出汗水,顏景安心中高興又快活。
他清楚妻子的改變是他帶來的,由此,他也越發賣力……
夫妻兩人這番談話,奠定了他們對於宇文卓的看法——不是親人,勝似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