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成。
可如今,他做不了什麼了。
薑恬喝完了酒,臉頰越來越紅。
江霆正打算讓她放下酒杯,薑恬就轉過頭,突然間抱著他,她的手一點點拂過江霆的臉。
“小郎君,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
薑恬一邊肆意地笑著,一邊吻住了江霆。
江霆的目光一頓,刹那間他渾身一動不動。
緊握的拳,終於在兩人都傾倒在床榻之後,慢慢鬆開了……
一夜忘情。
清晨。
江霆和薑恬背過身,各穿各的衣物。
仿佛是同處一室的陌生人。
哪怕不看她,聞著近在咫尺的香氣,江霆的耳根已經紅透了。
他隻慶幸,昨夜薑恬喝醉了酒,或許忘了他第一次那短暫的——
不能再想了。
再到後來,也沒法去想,到底是誰先點的火了。
如今已經是正午時分,兩人才剛剛轉醒。
足見昨夜多麼荒唐。
那混亂的一幕幕,刻在了江霆的心裡。
他哪怕年少老成,麵對這等事,仍然會麵紅耳赤。
“往後就不喝酒了,你應該也適應了,你什麼時候離開江南,可否告知我一個準確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會調理好身體,……”
兩人穿戴好了,江霆聽到薑恬在他的耳後說。
她的語氣低低的,還有些啞。
她昨夜的狂放之態在白日已經消失。
其實兩人在剛開始就商量好了,昨夜隻是嘗試。
前段日子,薑恬決定好了要個孩子,就去找了老大夫,讓他給把了脈。
大夫說了,近期之內,她得好好補,她的身體發虛,一時半會要不上孩子。
若非如此,他們也不敢喝酒。
大夫都說過了,要想要個健康的孩兒,父母都必須有清靜飲食,絕對不能亂來。
試一次就成功了,兩人互相都不抵觸,的確是個好消息……
可江霆在這個小院子裡再怎麼魯莽青澀,出門了,他就是一國之君。
他就是那個彆人眼裡的鐵麵閻王。
南巡的時間不過兩個月,他就得返回京城。
薑恬必須要在這個時間內,與他多多接觸。
江霆想清楚了其中的緊要之處,頓了頓,說:“往後,若不是有急事,我每日都來。”
“不必,三日或者七日來一次便是了。”
真正有了接觸,兩人的相處沒有之前那麼的自然了。
畢竟,江霆如今是個被“借”的人。
“還是每日都來吧,若是能早日懷上,你也能了卻一種心事。”
僵硬了一瞬,江霆若無其事地說。
思考了好一會兒,最終,薑恬默默應了。
很快,江霆就給薑恬找了一個新的大夫。
那個大夫精通婦人病,很快就給薑恬開了更好的方子。
江霆開了自己的皇帝內庫,珍稀藥材都往薑恬這裡放,她的身體很快就補起來了。
而她在補身體的過程中,江霆與她的接觸也就越來越多。
這是不可避免的。
兩人都做了那事了,再怎麼裝生疏,卻也像是演戲一般。
後來,薑恬也發現了,兩人回到往日的客套是不可能了,她很快就調整了心思,跟江霆親密了不少。
江霆感受到了她的轉變,心中的激動無法言述。
“去把碗洗了。”
吃完飯後,薑恬指使著江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