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早朝。
朱炫來到大殿上的時候,接受了
朱炫就好奇了,怎麼那些文官沒有馬上把軍校的事情提出來,按照嚴冠帶回來的消息,這件事已經傳出去了,應該知道的人,全部知道了。
隻不過,文官不急,他也不急,更不會主動提出,要是文官不反對那才是最好的,他可以為所欲為,直接把軍校推行下去。
朝會很快進入到尾聲,朱炫目光在眾人身上掃視而過,又道:“還有沒有事情要上奏的?沒有的話,退朝吧!”
“殿下,臣還有一事上奏。”
就在快要退朝的時候,一個大臣走了出來,畢恭畢敬地在朱炫麵前行了一禮。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隻是來得晚了一點,雖遲但到。
這些文官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和朱炫據理力爭,不會放著軍校不管。
儘管此人還沒開口,朱炫也能猜到,要提的一定是軍校的事情,問道:“卓大人有何事?”
他認得這個官員,名字叫做卓敬,戶部右侍郎,本以為是六部尚書,或者翰林院、國子監那些學士先開口,一個侍郎先提出,就有一種耐人尋味的感覺。
也是那些尚書擔心充當出頭鳥,容易被朱炫記住,就讓一個侍郎先開口。
“臣聽說,殿下有意成立一個軍校,請問有沒有這件事?”
卓敬說道。
聽到他把話說開了,剩下的六部官員,翰林院、國子監的學士等等,登時眼前一亮,再然後就是蠢蠢欲動。
他們快要按捺不住反對的衝動,準備在朝堂上和朱炫辯論一番。
必須要把軍校反對到底。
“是有這回事。”
朱炫把一眾官員的表情,儘收眼底,文官是激動,反對的表情很明顯,武將方麵也是激動,但他們一定讚成的。
為了讚成而激動。
“你有什麼問題?”
朱炫淡淡地問。
這個說話的語氣,讓卓敬感到不太自信和不安,身子隨之輕輕顫抖了下,硬著頭皮道:“殿下,臣認為不妥!按照臣所知道的,殿下的軍校,還能從民間選取學員,通過考核就能入讀,這不……和科舉差不多嗎?與科舉類似,但又不是科舉,選舉的是武夫,於國不利,於禮不合。”
說完了,卓敬深吸一口氣,再躬著身,低下頭,不敢和朱炫對望。
這番話說得有點大膽了,但是朝中的武將一聽,當即就要按捺不住,想要反駁兩句,問清楚到底誰才是武夫?
隻不過,朱炫給了他們一個眼神。
反駁的事情,還不需要他們摻和。
“既然文有科舉,武為何不能有科舉?”
朱炫反問了一句,又道:“選拔武人,為國效力,保家衛國,抵禦外敵,哪裡於國不利了?是對你們文人不利吧?”
對文人確實很不友好。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讀書是唯一當官的途徑,讀書也是最高尚的行為,已經深入人心,現在的讀書人可以很囂張。
有功名在身的讀書人,見官可以不拜。
但是,軍校的出現,打破了讀書人壟斷當官的途徑,要知道武將也是官。
讀書人的優越感,這不就沒有了。
不久之後的將來,那些武夫也可以和他們平起平坐,越想就越感到不爽,好像讀書人的地位都要被打壓下去了。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