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朱炫還在想剛才青樓的事情。
根據古代的實際情況,青樓這東西的存在,完全是合法,但是在朱炫看來,貌似有點不太合理,如果普通人去嫖,還算是正常現象。
但是,朝中官員,那些中舉的讀書人,也去青樓的話,似乎不太合適,有一種很**的感覺,朱炫想要限製這個現象。
按照老朱傳下的規矩,官員不能去那些地方。
下班之後的官員,就算去了,朱炫還不一定知道,沒那麼容易控製。
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掌權者,朱炫認為青樓其實根本不應該存在,但考慮到實際情況,這東西基本沒有杜絕的可能。
哪怕在幾百年之後,也無法杜絕了。
這是一個,很特彆的現象。
朱炫想了好一會,道:“傳季先生進來。”
過了沒多久,季文靖走進內閣,笑著問道:“殿下是否又有什麼無法確定的事情,想和臣聊一聊?”
現在的他,從西北回來,一直在金陵無所事事,直接就是躺平了,也確實沒啥事情讓他去做,日子過得特彆舒服。
現在就是無聊過度,又想找點什麼事情做做。
朱炫說道:“季先生覺得,青樓這東西如何?”
他把剛才在外麵的事情,簡單地說了說。
提起青樓,季文靖其實沒啥經驗,作為修道之人,他還沒去過那些地方,但要問他有什麼見解,認真地想了一會道:“青樓能存在於那麼多王朝,延續至今,一定有其原因,殿下想要杜絕,臣認為不可能。”
還是絕對不可能!
如果有那麼容易杜絕,青樓早就沒有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需求。
朱炫想了想說道:“我也不要杜絕,而是想對青樓製定一個的限製措施,比如說官員禁入,這個要嚴抓,如何?”
儘管以前也有過這樣的規矩,但是不算特彆嚴,基本沒有人嚴抓。
“殿下這樣做,又要得罪不少人了。”
季文靖提醒道。
“我得罪的人,已經不少了,不在乎再多一些。”
朱炫想著便說道:“我準備查一遍那些青樓,特彆是金陵城內那些,秦淮河是風流,但背後的齷齪也不少啊!”
風流秦淮河,確實很讓人向往。
“這東西的出現,往往會伴隨著一些不正當的交易。”
“比如說,人口販賣。”
“我們大明現在,已經不需要通過這些不正當的場所,來拉升經濟。”
“我想查,首先查官員。”
“那些地方,大明官員禁入,中舉讀書人禁入。”
“我也不會完全杜絕,隻是製定規矩,適當地增加一下稅收,像以前那樣野蠻生長,容易帶來歪風邪氣,製造一些特殊的麻煩。”
“季先生認為呢?”
朱炫再問道。
季文靖陷入沉思,良久便道:“殿下的想法是好,隻要不是杜絕,問題就不會特彆嚴重,做是可以做,隻是真的會得罪不少人,哪怕錦衣衛,也不一定願意幫殿下去查。”
要知道那些錦衣衛,也有不少想去嫖的人。
他們願意儘力,那才怪了!
“那就彆用錦衣衛。”
朱炫想了想又道:“錦衣衛也不是完美的,確實需要限製一下。”
這個想法剛出現,他就能理解,為什麼大明發展到最後,會出現什麼東廠西廠這種組織,在這麼一瞬間,他也有折騰一個西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