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施進卿的同意,廖飛風不由得大喜,道:“張兄你放心,我背後的大老板,在大明有錢也有權,隻要他願意幫張兄,一定可以賺大錢,代理權可以穩拿到手。”
施進卿歎了口氣道:“本來我還想自己賺這筆錢,但……我們的收益如何分?”
“張兄莫急。”
廖飛風淡定地說道:“待我回去,問清楚大老板了,再確定收益分配,你看如何?我們絕對不會讓張兄吃虧。”
“也好吧!”
施進卿一個我已經無能為力,不得不同意的樣子,又鄭重地說道:“這件事,全靠廖兄了。”
確定了可以合作,廖飛風也不猶豫,當天出發回去。
他們談生意的地方,在華亭那個貿易區,商量完畢,廖飛風乘船,讓人用最快的速度趕路,再通過江河,回到武昌,又匆忙地下船到楚王府邸,見到了朱楨。
“這就是那一批新的瓷器?”
朱楨看了看廖飛風送回來的瓷碗,稍微沉思了下,沒有說同意不同意。
但是,他看得出來,這個瓷碗如果推廣到海外,那是一定可以賺錢,但廣州的瓷器,一直是官營,也會適當地找代理,可是出貨給代理的數量也不多。
要知道番禺西村那個窯廠,還是朱炫盤活的。
這就好像香煙的生意。
朱權被坑得血本無歸的事情,已經傳了回來,朱楨是知道的,朱權當局者迷,但朱楨不一樣,擔心自己也會走進這一條套路,這樣可是不行的。
“你確定,這個瓷碗,完全沒問題?”
“那個姓張的人,各種手續,都是正常的?”
“西村那個窯廠,真的在找代理,姓張的人是代理,而不是走私?”
朱楨對於朱炫在番禺做的事情,知道得還是特彆清楚,包括瓷器、紡紗、科學閣等,除了一些機密無法打探,其他的都有一定的了解。
總是覺得,這次的瓷器代理,沒有那麼容易。
背後可能有一個坑,等著他們跳進去,一旦進坑,有可能成為第二個朱楨。
“回殿下,全部正常,都是合法的。”
廖飛風說道:“那個姓張的人,我和他合作了一年多,近一年的收益,全部是他帶給我們,屬下認為可以合作。”
他肯定想合作,但做不了主。
得等朱楨開口,才能確定合不合作。
朱楨看著瓷碗,陷入沉思。
能夠想象瓷碗一定賺錢,但又擔心合作有風險,擔心是個陷阱。
“你讓我再想一想。”
朱楨沉默著,又很糾結地說道:“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廖飛風恭敬道:“是!”
他心裡有些忐忑,萬一殿下考慮得太久了,而施進卿借到錢怎麼辦?但朱楨的決定,他無法左右,唯有想個辦法,應該如何促成合作。
——
藍玉當著太平的麵,拿他們瓦剌來練兵,做得特彆囂張,又是特彆過分,一點也不把太平當一回事。
就在太平帶兵,前來和他們對峙的時候,藍玉繼續領兵去練兵,又打下兩座城池,把太平搞破防了,那些城池防不住,打又打不過,甚至不敢出兵阻攔。
藍玉在漠南,為所欲為。
整個瓦剌內部,沒有人敢對藍玉,說半句不是。
太平紮營在一座城池外麵,繼續和藍玉對峙,還想和藍玉談判,但藍玉不管談判,懶得出去見太平,計劃如何把練兵進行到底。
整個瓦剌,現在被打得,越來越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