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朱炫說是什麼,那就是什麼,他們沒辦法反駁。
“瀛洲那些礦產,隻能我們自己用,全部挖出來了,能為我們大明,做到很多事情,特彆是銀礦和銅礦。”
朱炫又道:“我們打下來的地方,以後就是我們大明的領土,都由我們大明接管了。”
“是!”
暴昭聽了,隻好點頭答應。
第一批的囚徒,早就準備好,現在等得正是朱炫一句話。
等到了這個命令,暴昭隨時可以安排人,送那些囚徒出海,送去給在瀛洲的耿璿,以及給朱允熞,安置好這些人。
“還有沒有,其他事情?”
朱炫再問。
其他的官員,也陸續有些事情提出來,朱炫依舊當場給他們解決。
早朝,差不多就是開一個集體會議,有事了就提出,沒事了可以散會。
等到把事情提得差不多,朱炫宣布退朝,再回去文華閣好好處理其他政務。
這個時候的茹常,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跟上了鄺埜,道:“鄺大人,現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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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埜心裡嘀咕,你還想處理好這件事?這不可能。
也隻能是想一想,如果陛下狠心一點,你連能想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陛下的手段,不比當年的太上皇差多少,他們都是爺孫,性格自然差不多,一旦心狠手辣起來,誰也擋不住,到時候該殺的,一個不留,可能會全部給殺了。
“如果我找到了,一定告訴茹大人。”
鄺埜想了一會,唯有含糊地說道:“但找人,不是吃飯那麼簡單,傳出那些傳言的人,肯定有備而來,哪能如此容易找呢?”
他更能肯定,傳言就是陛下,故意找人傳的。
他們能找得到,那才是怪了。
“還請鄺大人,儘量幫我。”
茹常歎了口氣道:“到底是誰,要如此陷害我呢?”
“裝,你繼續裝!”
鄺埜一眼就能看出來,茹常很不對勁,一定有什麼瞞著自己,都不肯坦白,還想請自己幫忙,不過也配合道:“茹大人最近,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
“沒啊!”
茹常連連搖頭,故作不懂道:“算了,我先回去休息,真的麻煩鄺大人。”
他的職務,被朱炫停了。
在他看來,事情查清楚之前,陛下是一定不敢,讓自己回來上班,卻沒想到過,這是徹底、永遠地下崗了。
“都是我應該做的。”
鄺埜哈哈一笑,又客套了一句話。
他們簡單地聊了聊,茹常這就離開。
鄺埜也要回去自己衙門,找是一定要找,不過怎麼找,這就需要認真考慮,總不能把陛下安排的人,給找出來了。
簡單地做一做樣子,讓外麵的人,覺得自己在找了,那就行了。
鄺埜也是官場上的老油條,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比誰都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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