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截下來了?
怎麼可能!
錦衣衛為什麼知道銀子,他們要做了什麼?
錦衣衛……那可是錦衣衛。
錦衣衛知道不是很正常嗎?
通常錦衣衛知道了,那麼陛下也會知道,他們背後的秘密,肯定再也藏不住,還有可能要死得很慘。
念及至此,徐增壽感到自己的心涼透了,背脊也是涼透了。
如果讓陛下知道,這不得死定了。
“真……真的!”
那個下人連忙解釋道:“小人哪敢騙四爺?”
徐增壽慌了,連忙起來,再也顧不上娛樂,直接往外麵走,道:“去找姐夫,去……不對,回家,找大哥,現在隻有大哥可以救我。”
他一開始是想見朱棣,但是現在去找朱棣,死得更快,除了回去找徐輝祖,再也做不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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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救自己的,也就隻有大哥徐輝祖了。
徐增壽滿身冷汗,就連走路的雙腿,都是軟的,要不是有人扶住,他甚至有可能回不了家。
——
這個時候的徐輝祖,沒有在徐家。
他現在也是軍校的副校長了,當然是經常到軍校看看具體什麼情況,處理一些校務問題,以及給學生們講課等等。
其實講課的時候,講述如何打仗、治理士兵等,成就感還是挺滿足的,要知道以前隻有讀書人才能站在講台上講課。
徐輝祖一個大老粗,想不到也能有如此機會,確實很讓自己感到滿足,但又認為軍校挺好的,能教出不少有能力打仗的軍官,也是一種成就。
從軍校離開,徐輝祖回了金陵城內,正要回家,路過一家茶館的時候,有人把他叫住了。
“魏國公,要不進來坐坐?”
聽了此話,徐輝祖意外地回頭,循著聲音看了過去。
隻見叫住自己的人,居然還是蔣瓛,這貨怎麼會在這裡?
徐輝祖覺得對方好像是在故意地,等自己在這裡路過,想法在這瞬間,不由得多了起來,但還是往裡麵進去,笑道:“蔣指揮使那麼有空,在這裡喝酒?”
要知道蔣瓛這個人,也是不能得罪。
對方可是錦衣衛都指揮使,權力還是挺大的,有時候他的一句話,可以決定很多事情,絕對不能隨便得罪。
“其實我是專門在這裡等魏國公路過。”
蔣瓛說道。
聞言,徐輝祖眉頭一皺。
果然是專門在這裡等自己,這句話聽起來就很有問題,難不成徐家要出事了,還是說陛下要對徐家做點什麼。
徐輝祖看不懂,也想不懂,隻好進了茶館,坐在蔣瓛麵前,問道:“蔣大人此話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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