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州知縣肯定沒有意見,這是一個燙手山芋,能不需要自己負責,最好就不要負責,怕查出什麼問題,是自己也扛不住的,很樂意交出去。
“先帶走,再轉交錦衣衛。”
曾棨說著,又道:“查清楚他們是哪個村子的人,把對他們賠償的錢,全部收回來,賠償的土地,也收回一半,如果敢再鬨事,全部沒收了。”
此話一出,吉州知縣小心翼翼地問:“大人,這樣不好吧?”
曾棨不心軟,也不仁慈,搖頭道:“沒有什麼不好,每個做了錯事的人,必須要嚴懲。他們家裡的男人做錯事,難道家裡就不應該受罰?在這個時候,就得用重典,才能壓下那些,不利於治水的聲音。治水,是千百年大計,若是就這樣被他們破壞,那麼河流下遊的百姓,又有多少人會死於水患啊?”
吉州知縣無話可說,好像還挺有道理。
朝廷給的賠償,足夠的多,那些人貪心不足,還要破壞治水,甚至連官府的人都敢砍。
不嚴懲,如何殺雞儆猴,震懾其他有不軌之心的人?
治水,確實應該用重典。
那些丟下武器,高舉雙手投降的人聽了沒收賠償,頓時一片哀嚎,紛紛求饒。
但是,曾棨不理會他們。
還有人想反抗,直接被一槍給打了。
看到第二個人中槍被打了,其他的人再也不敢亂動,同時後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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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不應該,貪圖那些樹木,一起來鬨事的,現在鬨成這樣,家裡怎麼辦?還要交給錦衣衛,進了一趟錦衣衛,就算可以出來,都得沒有半條命。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現在後悔,是沒用的。
曾棨把這件事解決了,再看了看被砍伐的樹木,心疼得不行,無奈道:“我花費了不少努力,勸說了不少人,才能種下這些樹木,可是轉身就被砍了,唉!”
“接下來,下官一定加強巡視,杜絕這種情況。”
吉州知縣拍著心口保證道。
曾棨沒有理會他,認真地想了一會,道:“傳令下去,給所有已經種植了樹木的地方,現在就加強巡視力道,我擔心這一次,不是偶然事件,而是有人在背後鼓動,這裡被砍伐的樹木,準備好樹苗補上。”
有人在背後慫恿的可能性,還是特彆的大。
普通百姓,哪敢亂搞這些?
他們就算是吃飽了撐著,也做不到如此,何況植樹為的還是治水,給的賠償一點都不少。
一定有問題。
“誰敢這樣做呢?”
吉州知縣擔心道。
曾棨腦子裡快速想了一遍,再歎道:“敢這樣做的人,還多了去,走吧!”
具體的情況,他還要找人發電報,送一份回去給陛下備案。
萬一真的有什麼,陛下也能及時知道和安排。
其實他不發電報,錦衣衛的人,接收到那些砍伐樹木的人,也會發電報回去上報。
但是,自己也發一份,能表明工作態度,也是真正的備案,好讓陛下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才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隻不過,他們剛回到城內。
又收到一個消息,類似的情況,在吉州南邊,一個叫做鄉寧的縣,也在發生著,同樣是有人不顧一切地要砍伐好不容易種植存活的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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