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縣衙大堂,吉州知縣再讓人,把那個木材商人帶上來。
那個木材商人現在瑟瑟發抖,心裡慌得一批,看上去還一個特彆害怕的樣子。
但是,是否真的害怕,暫時無法確定。
曾棨來到那人麵前,看了對方一會,道:“我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你坦白,並且把其他木材商人供出來,再供出背後是誰組織你們這樣做,就可以活,甚至連牢都不用坐,也不用發配流放,怎麼樣?”
“我……我不知道,大人在說什麼。”
那個木材商人搖了搖頭道:“隻有我一個人,沒有其他人了,可以坦白的,我都坦白了啊!”
“不,你還沒有坦白。”
曾棨冷聲道:“砍伐治水造林區的人很多,各個區域都有,隻有你一個人,是慫恿不了那麼多百姓,背後肯定還有人組織你們,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還是不說?”
木材商人依舊搖頭,一個我真的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看來你的嘴很硬。”
曾棨冷笑了一聲,問道:“這個人有沒有其他家人?”
吉州知縣疑惑道:“這是下官也感到好奇的地方,下官查不到他的家人在何處,查過戶籍了,好像也是假的,吉州縣沒有他的戶籍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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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是假的。”
曾棨說道:“就算名字,也有可能是假的,你和我說,沒有其他人組織你這樣做?”
停頓了一下,他看向身邊站著的一個錦衣衛,道:“莫大人,你覺得如何?”
那個莫大人,名字叫做莫黎。
也是朱炫專門安排,來輔助曾棨治水的人。
如今正是莫黎,帶領其他錦衣衛,在追查這件事,聞言便說道:“給下官一炷香時間,保證能讓他把什麼都說了,在錦衣衛麵前,極少有撬不開的,嘴硬的人。”
“好。”
曾棨點頭道:“麻煩莫大人了。
莫黎揮一揮手,幾個錦衣衛的人,拖著那個木材商人下去了。
“不要……饒命啊……”
木材商人還能認得飛魚袍,知道是錦衣衛。
落入錦衣衛的手裡,似乎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木材商人急切地高聲呼喊,但是根本沒有人理會他的呼聲。
吉州知縣看到這裡,心裡有些發毛。
覺得錦衣衛動手了,接下來或許特彆的殘忍和血腥,那些錦衣衛的人,可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們想用點什麼手段,沒有人能承受,吉州知縣在想自己一定要安分守己,千萬不要落在錦衣衛的手裡。
過了沒多久,莫黎回來了。
那個木材商人,也都回來。
但是,此人如同死狗一般,身上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看上去就有一種,在刀山火海裡走了一圈回來的感覺。
吉州知縣看到這裡,不由得渾身顫抖了下,在想錦衣衛真的可怕。
“曾大人,招了。”
莫黎語氣淡然,好像隻是做了一件,特彆簡單的事情,不值得炫耀,又道:“他的家人,還有其他木材商人,全部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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