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很清楚自己做了什麼,完全經不起調查,也經不起對證,一旦去對證了,那就是他的問題。
“殿下認為如何?”
簡進忠滿身正氣,不畏強權,一臉正直道:“我是不怕對證,隻是不知道,周王殿下怕不怕了。”
“我……你……”
朱橚啞口無言,堂堂周王,竟對付不了一個臣子,這已經是把他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如果是找閻錦對證,那是完全沒問題,閻錦一定會幫著他,但是找錦衣衛對證,就是自取其辱,錦衣衛都是那個私生子的走狗,不可能幫他。
“父王,冷靜,不要衝動。”
朱有燉連忙說道:“整件事對我們不利,如果鬨起來,不利的依然是我們,他們是真的有證據啊!”
朱橚頓時泄了氣,隨即狠狠地盯著簡進忠好一會,冷聲道:“好,很好!你給我等著!”
這筆賬,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找簡進忠算清楚。
簡進忠真的不怕,笑著說道:“周王殿下慢走,我會等殿下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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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麵,朱橚氣得都快要吐血,這口氣無論如何,也是咽不下去,但是又無可奈何,他們父子是真的完全不知道可以怎麼辦。
錦衣衛查辦,那是拿著證據來查,他們就算鬨到金陵,也還是自己的問題,完全不占理,現在朱元璋還願不願意護犢子,尚且未知,但朱炫是一定不會護犢子的。
朱炫那是恨不得,直接把他們給搞了,是不可能護犢子地護住朱橚。
“父王,現在的一切,對我們不利!”
朱有燉隻好儘量地勸說道:“如果我們要鬨起來,隻會自討無趣,自取其辱,他們更不會放過我們。”
聽了這番話,朱橚的情緒,這才冷靜了很多,也知道說的都是事實,就算簡進忠的那些話,也都是事實,隻是他暫時不想承認,也不願意承認罷了。
這樣吵鬨下去,對自己確實沒有好處。
“就這樣算了?”
朱橚又不甘心地問道。
好像除了就這樣算了,再也做不了其他。
朱有燉說道:“我們回去再商量怎麼辦,但現在……大概隻能算了。”
聽了這話,朱橚無奈地歎了口氣。
當這個藩王,當得真憋屈啊!
處處受限就算了,連自己的財路都守不住,其實也是他魔怔了,要知道那些正常的財路、商鋪等,現在一點事都沒有。
有事的,都是那些不正當生意,不正經的行為。
他能看到的,都是那些不正當的,因為這些更能賺錢,從而忽略了那些正當的,不是特彆能賺錢的方麵。
人一旦貪婪起來,就是這樣了,其他的不管,隻是貪婪地想要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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