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難辦了,他走了以後,我們找誰去啊!”
“有什麼難辦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隻要這個酒廠還在,誰是酒廠主人,咱們就找誰,不給錢就鬨,讓他不得安生!”
“對,不給錢就鬨,就是他們汙染了咱們土地,他們還不承認,真是黑心商人,依我看700萬都要少了,要1000萬才行,反正他也不差錢!”
“走走走,看看這個新主人怎麼說,據說這個人比魏鬆亭更有錢,你看那些車,全都是路虎,那輛勞斯萊斯更是一輛就價值七百多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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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魏鬆亭的聲音傳出來以後,現場頓時議論紛紛,彼此探討片刻,在羅小虎和他大伯的帶領下,眾人紛紛湧入了酒廠裡麵。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唐遠等人的麵前,雙方形成了對峙狀態。
唐遠看著眼前這群人,他目光掃了一圈,隨即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看起來很是溫和地詢問道:“各位,我就是這家酒廠的新主人,我姓唐,不知道你們誰是代表?可不可不出來一下,我們就著賠償問題,好好談論一下,看看能不能將這件事情,一次性給解決了?”
麵對唐遠的詢問,人群陣陣騷動,最後探討片刻後,從人群中走出了兩名中年人,其中一個人就是羅小虎的大伯,另一個人則是跟對方差不多的年紀。
“你們好,請問你們怎麼稱呼?”
唐遠看到兩人從人群裡麵走出,他臉上笑容更加燦爛,向著兩人彬彬有禮地詢問道。
“我叫羅家慶,我是大順村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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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虎大伯朗聲回應道。
“我叫馬金山,我是永樂村代表。”
另個中年人,緊接著附和道。
唐遠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笑著說道:“剛剛我在樓上,跟魏老板了解了下你們的過往,所以你們大概是什麼情況,我這麵都是心知肚明。”
說到這,唐遠特意伸出手腕,將手腕上那隻江詩丹頓酒神巴克斯腕表顯露了出來,然後裝模做樣地看了看,道:“時間不早了,都快下午兩點鐘了,依我看咱們就乾脆痛快點,我給你們拿兩百萬,你們給我們寫個保證書,保證此事到此為止,咱們將此事一筆勾銷,你們看如何?”
就在唐遠剛剛伸出手腕時,羅家慶等人看著唐遠手上那隻通體金色、宛若藝術品的腕表,他們雖然不認識這是什麼品牌和款式,但他們知道這隻腕表,肯定是非常非常貴。
然而,他們潛意識裡麵,剛對唐遠的有錢程度,有了一個全新認知後,卻突然聽到唐遠跟他們說,隻能給他們兩百萬,如此對比,頓時讓他們心裡麵產生了強烈的落差感。
你隨便一輛車都不止兩百萬,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
很多人心裡麵,不約而同浮現出這樣的念頭。
此時此刻,站在旁邊的魏鬆亭,望著眼前的唐遠,眼底閃過些許疑惑之色。
就他剛剛跟唐遠的接觸來看,唐遠看起來很年輕、很溫和,實際上骨子裡麵是個非常冷靜、非常果斷、非常有性格的人,而且久居上位,讓他習慣了獨斷專行。
就是如此的人物,怎麼會向這些無賴妥協呢?
這群無賴就是群喂不飽的餓狼,他都明白的道理,這位唐董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魏鬆亭心裡麵充滿了不解,不過他看蕭雅月等人都沒有說話,他隻能壓下心裡麵的好奇和不解,繼續站在旁邊,沉默地看著事情的走向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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