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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係神豪正文卷第四百九十九章:拋開事實不談半小時後。
虞歆希穿好衣服從臥室裡麵走了出來,隻見唐遠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正在透過落地窗望風景,待聽到聲音以後,唐遠將目光投了過來。
由於唐遠裡麵是真空的,所以虞歆希很輕易就能看到唐遠那健碩的胸肌和腹肌,還有那看起來就極具力量感的小腿,此時端坐在那裡,不得不說還是非常性感的。
虞歆希瞧了一眼,目光就忍不住有些閃躲:“你裡麵怎麼不穿衣服!”
“虞歆希,我剛剛是羅著出來的,我能找到一件浴袍穿就已經很不錯了,我的衣服都在臥室裡麵,你在裡麵洗澡,難不成你要我進去拿嗎?”
“我若是真進去了,那本來能說清的事情,可就真說不清了。”說到這,唐遠忍不住嘀咕了兩聲,聲音相比剛剛小了很多:“再者說,我現在身上有什麼地方是你沒見過的,浴袍裡麵穿不穿衣服對你來說有什麼區彆。”
原本在浴室裡麵,剛剛做了很久心理建設的虞歆希,在聽到唐遠最後這兩句嘟囔聲以後,腦海裡麵下意識就浮現出,她剛睡醒時所看到的那個畫麵,這不禁讓她感到羞怒交加,隨手拎起一個靠枕,就朝著唐遠砸了過去。
“怎麼就說清了!”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我隻記得你派了個女保鏢跟了過來,再後麵的事情我就斷片了,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暗中授意,故意讓對方把我送到你房間裡麵來的!”
虞歆希氣洶洶地坐在唐遠麵前,眼睛盯盯地望著唐遠,試圖從唐遠的表情或是眼神裡麵找到破綻。
對於虞歆希提出的質疑,唐遠嘖嘖了兩聲:“虞歆希,伱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派人跟著你,那是怕你出事情,你整個人醉醺醺的,若是摔倒了怎麼辦?若是栽下海裡麵了怎麼辦?”
“我派人跟著你,那是為了保護你!”
“至於你對我的無端揣測,那就更純屬是無稽之談,我唐遠若是想要得到一個女人,還用得著這樣的方法嗎?”
“我承認你姿容絕頂漂亮,身材也足夠性感妖嬈,可你距離讓我想要不擇手段得到你,貌似還是有些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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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唐遠從身邊拿出一個平板電腦,將其遞給了虞歆希,稍稍有些沒好氣地說道:“我剛剛就猜到你會這樣說,所以我提前讓人將昨晚遊艇上麵的視頻監控調出來了,並且讓人將你昨晚離開衛生間到進入我房間的全過程都剪輯了出來,你自己看看究竟是我的人給你抬進來的,還是你自己走進來的。”
虞歆希先是讓唐遠給一頓懟,緊接著又被證據拍在了麵前,她輕咬著嘴唇,還是有些不忿地瞪了眼唐遠,隨即打開麵前的平板電腦,開始查看了起來。
正如唐遠所說那般,自她離開衛生間以後,再到她進入唐遠房間,整個過程跟在她身後的女保鏢,從頭到尾都沒有碰她一下,始終都是緊緊跟在她的身後,保持著虛扶的姿勢,生怕她跌倒從而有什麼閃失。
最後視頻畫麵裡麵記錄得很清楚,待她登上遊艇三層以後,自己走進了唐遠房間,整個過程無論是跟在她身後的女保鏢,還是守在唐遠門口的兩名男保鏢,都沒有跟她有過任何的身體接觸。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如此證據擺在眼前,虞歆希即便想賴都沒辦法賴。
“怎麼樣?”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唐遠看著虞歆希那好似包子似的表情,他稍稍有些忍俊不禁,翹著二郎腿向著虞歆希再度詢問道。
“你……”
“你的保鏢明知道這是你的房間,不是我的房間,那為什麼在我進來的時候,他們不阻攔一下我呢?”
虞歆希張了張嘴,終於好不容易又憋出了一個質疑出來,這讓她原本已經很是微弱的氣焰,再次助長了些許。
“虞歆希,我的保鏢都是正常人,她們都有眼睛,也都有自己正常的思維。”唐遠麵露些許無奈:“你說你昨天晚上,從酒局開始你就始終黏在我身邊,跟我形影不離,我那些保鏢又不知道我們的約定,所以我們這樣的行為,自然會認為我們關係曖昧。”
“在這種情況下,你一聲不吭就直奔我的房間,咱們都是成年人,我的保鏢肯定以為我們昨晚是要發生點什麼的,他們怎麼可能會主動攔你?”
麵對唐遠的反駁,虞歆希徹底沒了脾氣,因為她很清楚唐遠剛剛給予的解釋,確實是一點毛病都沒有,她同樣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平日裡出行也都常有保鏢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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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的職責就是負責主人的安全,若是保鏢主動乾涉主人的事情,那這個保鏢就隻有被辭退的下場,所以絕大多數保鏢,通常都會當自己是啞巴,在這行話多是乾不長久的。
“那……那我們暫且拋開這些不談,我是女孩子,我全身都被你看光了、摸遍了,甚至你還在我大腿上吐口水,難不成這事就這樣算啦!”
唐遠拿證據、盤邏輯、講道理,直接徹底湮滅了虞歆希剛剛的氣焰,她心裡麵知道此事自己賴不到唐遠,可想到自己稀裡糊塗,就讓唐遠給欺負個遍,她就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
不過委屈歸委屈,難過歸難過,虞歆希卻沒有什麼其他的極端想法,究其原因自然是因為欺負她的人是唐遠,而不是彆人,雖然她表麵總跟唐遠掐架,但心底沉澱已久的那份情愫,早已是解不開、化不掉了。
唐遠看著虞歆希說著說著,就又開始掉眼淚,他隱隱有些頭疼,同時又有些無奈:“好家夥,我真是服你們這些女人,講道理講不過了,就開始拋開事實不談了,你都把事實拋開了,那我們還談什麼啊……”
虞歆希聞言,這次她也不出聲了,就坐在那裡默默垂淚,紅紅的眼眶、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你,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彆說是唐遠真有虧欠於對方,就是沒有虧欠對方,也是很難承受得住。
男人,向來都是吃軟不吃硬。
女人,恰恰相反,向來是吃硬不吃軟。
唐遠望著哭個不停的虞歆希,最後終究還是有些心軟了,他抽出幾張紙巾遞給對方,態度和聲音也都柔和了下來:“彆哭了,我剛剛隻是跟你擺事實、講道理,我也沒說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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