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是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他的名字叫做安洋。
在聽安牛帶著白僅僅與邵書顏說明來意以後,安洋很是高興,他先是對著白僅僅與邵書顏做了一番自我介紹,而後才對著安牛道:“那就把他們安排在四合院裡吧。”
“方才安平和安涼也來過了,其他的客人也都住在四合院,也不好厚此薄彼。”
說罷,
安洋還看了白僅僅一眼,他看上去很是儒雅,還對著白僅僅微微一笑。
安牛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
但白僅僅麵色不變,她對上安洋的視線,很是好奇的問道:“能冒昧的問一下…您今年多大了嗎?”
安洋一愣:“哦,我麼?”
“對。”
白僅僅點頭:“主要是我一路走過來,發現整個村子的人,就您的年齡看上去最大的,很奇怪。”
“好像整個村子裡都沒什麼老者?還是老者他們在特殊的活動區域?”
這一路走來,都是十幾歲二十多歲的人。
就連村長看上去也不過才三十歲左右,且村子裡沒有一個老者,白僅僅很合理的懷疑,湘月村的危險就是來自於這些村民。
他們很可能是用了某種邪術,用彆人的性命來延長自己的壽命。
這也能夠說明,為什麼一個二個的人都對她一見鐘情。
而安靜明明長得那麼好看,卻對缺了胳膊的羅勇另眼相待,當然不可能是愛,更多的是把其當成食物獵物一般的利用。
本來在聽安牛說起一語成讖的時候,她還真的以為這個遊戲世界跟獻祭流沒有關係了呢,不過現在看來,這裡走的也很有可能是獻祭流的路線。
…
一個兩個的世界都是獻祭。
在這一刻,白僅僅又想到了於菲菲曾經說過的話,逃生遊戲的世界是被人為製造出來的牢籠,可是這麼多世界都是在獻祭。
就不免讓白僅僅覺得,逃生遊戲不僅僅是牢籠,更是移動的生命力與血庫,而製造他們的人,會從逃生遊戲世界裡的nc身上獲得源源不斷的氣運或者生命。
如果一切真的如她所想的話,那麼逃生遊戲的製造者就不僅僅隻能用壞這個字來形容了。
還是得努力修煉才行。
白僅僅這般想著,她眼眸裡都是笑意。
她看著村長安洋。
眼睛黑白分明,清可見底。
她的眼睛裡沒有絲毫的攻擊性,就仿佛真的隻是在好奇而已。
安洋就笑了起來:“這個問題你問的很好。”
“我今年三十二。”
他的眼神裡甚至帶著幾分得意之色,他靠在紅木椅上,雙手交疊著:“你說的沒錯,我們湘月村的老者都有特定的活動範圍,老年人會在那些特定的活動範圍帶著自己的兒孫,以避免孩子們儘早的接觸到一些不好的東西。”
“這個是我二十歲當村長的時候做出的決定。”
說到這個,安牛也是一臉欽佩:“是的,我們村子裡的人三十五歲退休,退休後他們便會住在另外一處,在那裡,不論是衣食住行…都會比我們這裡貴上一些。”
“這也是我做的決定。”安洋就得意洋洋的道:“畢竟三十五歲退休已經算很年輕了,而且他們的孫子,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出生,最少也要等上個五年。”
“而他們每個月的退休金是幾千塊,那麼多錢,不拿來用了,還拿來乾什麼呢?”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並不喜歡年輕人啃老。”
安牛歎了口氣,他又幸災樂禍的看了安洋一眼:“不過很快村長,你也退休了,還有三年。”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
說出的內容簡直令白僅僅感到有些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