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白僅僅從睡夢中被叫醒,心情不佳。
她穿了件黑色的衣服。
長長的黑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襯得她的小臉越發潔白。
她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目光落在領頭的敲她門的安洋身上,眼神中是滿滿的漠然與冷漠,仿佛在看路邊的一隻螻蟻。
安洋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
但很快就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竟然被白僅僅這樣的小丫頭片子給嚇到,安洋不免有些惱怒,他咬牙切齒的道:“白僅僅!你終於舍得出來了。”
“我問你,你做了什麼?”
“什麼叫我做了什麼?”
安洋臉色難看,白僅僅也難得的冷了臉,她道:“這麼大清早的,我倒要問問你要做什麼?不知道我在睡覺麼?你有沒有禮貌。”
“我沒有禮貌。”安洋瞪圓了眼,他眼中都是燃燒的怒火,他深呼吸一口氣:“你知不知道安茵茵和安雅死了?我問你,這件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安雅和安茵茵死了?
白僅僅有些錯愕。
她倒是真沒想到張誌和杜軒下手這麼乾脆,她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
抿了抿唇,臉色瞬間柔和下來:“安茵茵和安雅死了?”
“怎麼會呢?”
“昨天她們不是還好好的嗎?”
“更何況,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問我她們的死跟我有沒有關係,我跟她們又沒有任何恩怨,我殺掉她們乾什麼?”
白僅僅語氣也跟著軟了下來。
安洋見此更氣,他的語氣咄咄逼人,充滿著質問:“你敢說,安靜不是你殺的麼?當時也就罷了,我……”
“什麼安靜是我殺的?”
白僅僅當然不會承認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的意思是安靜死了?我就說,她怎麼好久都沒過來找我了。”
白僅僅歎了一口氣:“不就是說了她幾句嗎?就算真的不正常又怎樣,也不要放棄治療啊。”
說話間,
邵書顏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當他看見站在白僅僅跟前一連憤怒的安洋時,立刻便站在了白僅僅的身邊。
“村長,你這是怎麼了?”
邵書顏笑著:“怎麼這麼生氣,是誰惹你了?”
安洋:……
安洋的臉氣得青一陣紅一陣的,正當他準備說點兒什麼時,安牛等人從院子外跑了進來,他們每個人都是一副氣喘籲籲的模樣。
“村長,沒找到張誌和杜軒兩人。”
“我們幾乎到處都找遍了。”
“是的,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躲在哪裡。”
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畢竟,看準的獵物突然反撲,還殺掉了獵人,這對獵人來說,是一種恥辱。
安洋深呼吸一口氣,再度看向白僅僅:“聽見了吧?張誌和杜軒殺掉了安雅和安茵茵後畏罪潛逃了,現在村子裡所有的人都在找他們。”
要知道,
前一天張誌和杜軒還隻敢躲著安雅和安茵茵呢,可是昨天最關鍵的時候,張誌和杜軒居然進行了反殺。
本來,
他們給張誌和杜軒安排的劇本是女病嬌,巧取豪奪的劇本,昨晚是最後的獵殺時刻。
可是突然,安茵茵和安雅就被反殺,一切都前功儘棄。
按道理來說,他們已經深陷泥潭,已經是甕中之鱉的,可是偏偏他們竟然完成了反殺,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