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逃生遊戲。
陸初等人給邵書顏的感覺就像是在度假一般,不過白僅僅對此沒什麼意見,那他就更不會有意見了。
不過陸初等人也不是隻會吃的。
在等燒烤的期間,他們也謹記白僅僅的教誨,從以白僅僅與邵書顏為中心點,向外打聽有關於安平酒店的消息。
比如,
為什麼安平酒店鬨鬼,這裡還這麼熱鬨。
又比如,安平酒店鬨鬼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而麵對他們的問題,說什麼都有。
有的人說安平酒店鬨鬼的事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胡說八道。
也有的人說身正不怕影子斜。
更有的人說,雖然安平酒店鬨鬼,但隻要不住在安平酒店就沒事。
更何況,
晚上安平酒店的附近就是那麼熱鬨,既然是賺錢,那有什麼害怕的。
而燒烤攤的攤主更是告訴他們:“我在等我的女兒。”
“我的女兒在安平酒店的附近走丟了,我希望有一天能夠等到她回來,我希望能夠再看她一眼,如果當初不是我跟她吵架,她也不至於……”
“如果能夠再見到她,我想對她說…爸爸錯了,爸爸不是真的討厭你。”
…
“燒烤攤攤主真的很可憐。”
吃著香辣可口的烤魷魚,齊照離感慨道:“他的女兒之所以失蹤,就是因為和他大吵一架後,離家出走。”
“他是過了一個小時以後去找他女兒的,不過卻沒想到,再也沒找到他的女兒,妻子也和他離婚了。”
“他沒想到,就那麼普普通通的一天,竟然成為了他和女兒的訣彆日。”
陸初吃著土豆片,大腦飛快的轉動著:“燒烤攤攤主很可憐,不過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齊照離就看她:“什麼問題?”
“他的女兒啊。”陸初就道:“他說他的女兒是在安平酒店附近失蹤,可是安平酒店那麼多命案,死過那麼多人,你們覺得,他的女兒真的是在安平酒店附近失蹤,還是死在安平酒店的呢?”
“據我們白天所打聽到的消息,說安平酒店附近的商家會時不時的看見一些鬼影。”
“我覺得,燒烤攤攤主來到安平酒店附近擺攤,並不是想找回失蹤的女兒,而是想再見死去的女兒。”
此話一出,
現場瞬間鴉雀無聲。
張竟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陸初,連吃東西都忘了。
但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
張竟舉一反三:“再見到死去的女兒,這個說法太縹緲了,除非這裡真的有人見到過自己死去的親人。”
“是的。”薑言眯了眯眼:“還有,你們不覺得剛剛在奶茶店的時候,那三個女生與店員的對話有些奇怪嗎?就像住在安平酒店的人是她們一樣。”
唐峰皺眉:“而且這裡晚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們問及的時候,他們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那麼我們能不能大膽的猜測一下。”沈詩詩放下了手中的臭豆腐:“這裡白天人不多,但一到晚上就有好多好多的人,這些人,真的全部都是人嗎?”
“畢竟,這裡可是逃生遊戲。”
沈詩詩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壓低了聲音,她深呼吸一口氣,似乎被自己的話給嚇到了,她眼睛裡帶著幾分驚恐之色。
而陸初等人也有些害怕起來。
手中的燒烤突然都不香了,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白僅僅。
白僅僅也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夠通過幾句話就想到這麼多,對上他們忐忑害怕的雙眼,她想了想,終於還是點了點頭道:“你們猜測大概是正確的。”
這話宛如給沈詩詩等人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