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人卻依舊是和酒店裡的人差不多模樣,呆滯、怔愣、空洞、麻木。
仿佛這天地之間,就隻剩下他們這一群正常人。
沈詩詩齊照離的雞皮疙瘩爬滿了胳膊,薑言唐峰等人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白僅僅當做沒有看到,她轉過頭就問他們:“你們這幾天想要吃點兒什麼?”
“隨隨便。”
“隻要能吃就行。”
這鬼地方,他們能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剔呢。
沈詩詩驀地想到了什麼:“僅僅,對了…我們,我們就一兩百塊錢了。”
他們膽子小,自從與白僅僅鬨翻了以後,便沒有再去送過外賣,因為隊伍裡的人多,所以剩下的錢就少了。
“那就買泡麵吧。”
“乾的泡的都能吃。”
白僅僅想了想就道:“還需要買一點兒水,萬一斷水斷電了,就會比較麻煩。”
白僅僅什麼都想到了,沒有想過替他們出錢,而這也讓沈詩詩等人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他們鬆了口氣,表示讚同。
於是白僅僅便帶著她們來到最近的超市。
超市的收銀員目光也有幾分呆滯,但除了呆滯以外,他們的眼神裡還帶著幾分狂熱,是一種看食物的狂熱。
售貨員就更不必說了,
看向白僅僅等人的眼神裡甚至都冒著綠光。
又聯想到二十六樓的人,
白僅僅心裡邊兒便有了個大概的猜想。
並沒有等到買單,售貨員就先按捺不住了,十幾個售貨員將白僅僅一行人等團團圍住。
“彆走。”
“留下來。”
“和我們一起實現永生吧。”
說著,就朝著白僅僅一行人撲了過來,他們張牙舞爪的,就像是僵屍一樣。
“永生你個頭!”
他們動,
邵書顏也跟著動,他從空間裡抽出一把刀來,一腳便踹上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個‘人’,另一隻手砍在了左邊的‘人’的身上。
沒有血。
即便是被踹翻,被砍了一刀,那些人也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痛一般,繼續朝著邵書顏等人衝過來,他們就像是裡的喪屍。
即便身上已經遍體鱗傷了,戰鬥力依舊很強。
薑言唐峰等一眾男孩子保護著沈詩詩齊照離與白僅僅,薑言隨手抄起貨架上的醬油瓶,直接一個暴扣扣在售貨員的頭上。
但沒用、
售貨員甚至更加興奮了些。
他抬起頭來,衝著他露出了一個詭異至極的笑容後,便一隻手掐上了薑言的脖子。
薑言一腳朝著他的胸口踹去,可對方依舊紋絲不動。
而這頭,
唐峰也拿起一個瓶子直接在貨架上一摔,便有了一個稍稍鋒利的武器,但是沒用。
他想要將瓶子對準售貨員的脖子。
卻發現無論如何都懟不進去。
不僅如此,他還被售貨員提了起來。
售貨員的力大無窮。
唐峰拚命的掙紮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