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陸母見此:……
臉色瞬間猙獰,她的眼神漆黑,陰沉。
下一秒,
她猛地便朝著白僅僅撲過來:“好你個小賤人,害死了我的女兒不夠,現在居然還敢公然的和我作對,我今天就要殺了你這個小賤——”
“啊啊啊啊!”
話沒說完,
就被邵書顏一刀砍中了肩膀:“乾什麼?不想活了嗎?”
邵書顏擋在白僅僅麵前:“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對僅僅動手。”
鮮血從陸母的肩膀上溢出,在她的衣服上開出一道紅色的血花。
“乾什麼乾什麼?”
與此同時,聽見動靜的警察與張母也轉過頭來,當看見這一幕,頓時驚呆了,但很快,幾個警察便反應過來,從身上掏出了警棍。
“你乾什麼?”
“你居然敢公然傷人?”
“公然傷人?”邵書顏冷笑一聲:“你們是人嗎?”
“而且,是她先說要殺了僅僅的,你們沒聽見嗎?”
話音未落,幾個警察便朝著邵書顏衝了過來,邵書顏也不懼,拿著大刀就開始左劈右砍,他是一點兒都不帶手軟的,整個人英姿颯爽,很是好看。
“沒想到邵書顏的身手這麼好?”
見此,沈詩詩忍不住感慨。
齊照離點頭:“他身手一直都不錯,雖然比不上僅僅,但也比我們好得多了。”
“我們去幫忙。”
薑言和唐峰等幾個男生蠢蠢欲動,他們又看向白僅僅:“僅僅,你空間裡有什麼武器嗎?”
“打火機吧。”
白僅僅便彎了彎眼道:“你們身上有打火機嗎?這些人應該都怕火,你們可以試試。”
於是薑言等人就在身上摸了起來,摸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打火機。
而這頭的邵書顏以一敵五,已經將幾個警察都打趴下了,幾個警察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鮮血從他們身上流出。
他們還憤怒的對著邵書顏叫囂著:“你這是襲警!!!”
“我們要讓你把牢底坐穿。”
“就是。”
“牢底坐穿。”
張母也顫抖著道,而邵書顏便扛起大刀:“你們還是先考慮考慮你們能不能夠從這裡活著出去吧。”
說罷,便將刀落在陸母的身上:“說罷,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我們要如何,才能夠從這個鬼地方出去?”
“想知道嗎?”
陸母原本還在瑟瑟發抖,聽見這話,她瞬間笑了起來,她的笑容詭譎,眼睛黑漆漆的:“我告訴你們,你們一輩子都彆想從這裡出去了。”
“是嗎?”
白僅僅手中也出現一把大刀,她直接了當的了結了一旁張母的性命,緊接著便道:“不出去了葉無所謂,那我就殺光這裡的所有人。”
“這條路——”
她笑了笑。
片刻後,抬起手,手指一動,一抹火苗便在她的手中跳躍著。
火苗一出,
陸母臉色瞬間大變,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而那幾個警察更是瞬間暴起,朝著與白僅僅相反的方向跑去。
但晚了。
白僅僅一甩手,火苗便迅速席卷了整條小道,直接將這裡的路與路邊的花花草草全都吞噬,陸母眼中閃過驚懼之色。
“救——”
但隻說了一個字。
便也被火苗吞噬。
“啊啊啊啊啊!”
陸母慘叫一聲,瞬間灰飛煙滅。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