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尋聽著這番話,也才恍然。
事實也如賈彧所言,如果沒有季尋去解決猩紅祭壇,真要是南鏡一個人去,不可控風險很多,也絕對沒有兩人一起去效率高。
但同時,他腦子裡冒出了四個字:絕對理智。
如果這個計劃要這蘑菇頭自己去送死,才能提高勝算,季尋覺得,那麼這家夥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這樣去做。
但季尋還是覺得很神奇,直接問道:“你早就預料到了我能幫上忙?”
自從知道眼前這位是逐光者之後,“算無遺策”四個字,就成了他對這家夥的刻板印象。
不僅僅是他,哪怕是宮武也是這樣評價。
“沒有。”
賈彧也直言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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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季尋笑笑,糾正道:“我的能力不是‘預言’。也沒有外人想象的那麼神奇。頂多算是推演出了一些事件可能發展的方向罷了。”
“.”
季尋知道這關乎了對方職業序列的能力。
這是隱私,也沒追問。
可賈彧卻主動解釋道:“就像是玩牌,我能通過你出手的牌,推測伱手裡還有些什麼牌。但再如何推演,一副牌,我們兩隻拿了四十二張,還有十張是暗牌。終究是算不儘的還要賭一賭運氣。”
“.”
季尋聽著微微一笑。
這精妙的布局遠沒這蘑菇頭說的那麼簡單。
真要細說,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
但結果一出,逆推回來去,季尋也差不多看明白了。
他沒多糾結這個話題。
反而更好奇彆的。
季尋問(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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