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妖清使者也紛紛附和著,臉上滿是輕蔑與不屑。
就在妖清使者們囂張跋扈、肆意嘲笑之時,一陣震耳欲聾的腳步聲伴隨著甲胄的碰撞聲驟然響起。
王承恩浩浩蕩蕩地帶著八百禁軍出了城!
禁軍們身著鐵甲,手持長槍,列陣排開,如同一道鋼鐵長城般將妖清來人們圍了起來。
隻留出正前方一道通道供他們通行。
王承恩騎著一頭神武異常的獨角墨玉騅站在城門處,高聲喊道:“諸位使臣!雜家乃是司禮監掌印太監王承恩!”
“我聖明陛下有旨!請諸位妖清使臣進京麵聖!”
聞言,妖清使者們憤怒不已,紛紛叫囂起來。
“聖明無禮,竟然敢讓我們在此等候這麼久,還不快點讓聖明的新皇帝出來拜見我們的薩滿大人!”
“你們竟然敢如此對待我們妖清的使臣!這是對我們的侮辱!”
騎著血瞳猛虎的男人更是騎著猛虎向前一步,怒喝起來。
“讓聖明的皇帝趕緊出來拜見我們薩滿大人!否則,他就等著詛咒降臨吧!薩滿大人的詛咒可是無人能解的!”
聞言,王承恩眉頭一皺,一聲冷哼。
王承恩自幼入宮,成為太監,自朱由檢出生起就負責照顧他的日常起居。
這麼多年來,二人相依為命,產生了深厚的感情。
這種感情超越了主仆關係,更像是親人之間的情感紐帶。
王承恩怎麼能忍受對方侮辱朱由檢?
王承恩身旁,一個劍眉斜飛入鬢,鼻梁高挺,唇形堅毅的錦衣衛鎮撫使當即會意。
他身穿飛魚服,腰佩繡春刀,看起來很是神勇。
“你們這些妖清蠻夷,來拜見我聖明皇帝,卻敢如此囂張,竟然還敢詛咒我聖明陛下!”
“真是豈有此理!受死!”
說罷,他一提馬韁,策馬向前,手中的繡春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刀光一閃,便與那騎虎妖族戰作一處。
繡春刀與妖刀在空中碰撞出耀眼的火花,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一陣金鐵交鳴之聲。
那騎著猛虎的男人凶猛異常,手中的妖刀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一陣狂風與妖氣。
但錦衣衛鎮撫使卻絲毫不懼,他身形矯健,刀法淩厲,每一刀都直指要害。
二人均是踏入破虛凝元境界的高手,幾招之間勢均力敵。
但這錦衣衛鎮撫使刀法明顯更為刁鑽毒辣。
一刀被抵擋,另一拳則直接打在對方麵門上,將其門牙打掉兩顆。
眼見錦衣衛鎮撫使占據上風,王承恩得意地再次高聲喊道:“妖清使臣!你們膽敢在帝京城外撒野!這是對我聖明帝國的侮辱!”
“我聖明禁軍在此!爾等速速罷手,隨我入京!否則格殺勿論!”
八百禁軍也齊聲高呼:“格殺勿論!格殺勿論!”
然而,妖清使者們卻並未被嚇到。
他們紛紛抽出武器,準備與禁軍一決高下。
就在大戰一觸即發之際,那九頭蟒拉著的詭異車輛中突然傳來一道空穀幽蘭般的清冷女聲。
“住手。”
聲音雖輕,卻仿佛蘊含著山川之重,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靜了下來。
“既然聖明皇帝誠心邀約,那吾等作為來使,自當赴約。豈能以暴力相脅,失了禮數?”
“我妖清雖與聖明素有嫌隙,但使者之道,在於傳遞和平之意,而非挑起無謂爭端。”
此言一出,王承恩臉色變得極為凝重。
這薩滿的話語不僅是在製止衝突,更是在道德上占據了製高點,讓自己一方似乎成了挑起事端的那一方。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悅,高聲回應:“諸位使臣,既如此,那便請吧。我聖明皇朝以禮待人,自不會慢待遠道而來的客人。”
騎虎壯漢見狀,不得不狼狽後撤。
他吐出一口混雜著瘀血的黑血,惡狠狠地盯著那錦衣衛鎮撫使。
“小子,你有點本事,報上你的名字來,我必殺你!”
“吾乃錦衣衛鎮撫使駱養性,有種你便與我再戰生死,看我不一刀斬了你這妖人!我聖明男兒,何懼一戰!”
錦衣衛鎮撫使駱養性一抖飛魚服,衣襟隨風獵獵作響。
騎虎壯漢聞言,怒火中燒,他猛地轉身,向著那詭異車輛跪拜下去。
“求薩滿讓我與他再戰一場!給我機會,我一定打敗他!”
“我可以死,但是我妖清的顏麵不能丟!”
“我妖清勇士,豈能受此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