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清薩滿話音剛落,聖明的一位老臣便怒氣衝衝地站了出來:“你妖清這是玩不起了嗎?你妖清火器的厲害,天下誰人不知?如此比試,有失公允!定會遭天下人唾棄!”
妖清的一位使者,滿臉橫肉,嘴角掛著冷笑:“閣下此言差矣。火器乃是實力的象征,我妖清能憑火器橫掃天下,乃是天命所歸。而你聖明,雖有悠久曆史,卻連火器都造不好,何談治國安邦?”
聖明的老臣被氣得臉色鐵青:“你妖清真是無恥至極!毫無人性可言!”
妖清使者不屑地哼了一聲:“哼,成王敗寇,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火器在我妖清手中,便是正義之師,而在你聖明手中,卻隻能淪為擺設。這便是差距,你們還是乖乖認輸吧!”
聖明禮部侍郎周延儒挺身而出,義正言辭地反駁道:“妖清使者,你休要張狂!我聖明雖暫時落後,但亦有能人誌士,正夜以繼日地鑽研火器之道,以期超越你等。你等如此囂張跋扈,隻會加速你妖清的覆滅!”
妖清使者放聲大笑,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超越我妖清?你聖明怕是還在做白日夢吧!我妖清的火器,乃是墨家巨匠精心打造,威力無窮。你聖明若是能造出如此火器,我等便甘拜下風!”
周延儒怒目圓睜:“你等蠻夷之輩,豈知我聖明之深厚底蘊?火器之道,不過是小道罷了。我聖明若是全力以赴,定能讓你們刮目相看!”
“好了,不必再爭。你們聖明若是真有信心,便與我妖清一較高下。這第一場,就比火器!”
“你等蠻夷,竟敢小覷我聖明!今日便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火器!”
“哼,比就比,誰怕誰?我聖明火器,定能將你等妖清打得屁滾尿流!”
“你等休要猖狂,等會比試之時,便知我聖明厲害!”
雙方你來我往,罵聲不斷,整個府衙內充滿了火藥味。
朱由檢淡定地審視著眼前這些大臣們。
他在觀察每一個人的反應。
而看到皇帝在注視自己,這些大臣們吵架更有勁兒了。
不得不說,這些東林黨的腐儒在治國理政上或許有所欠缺,多是紙上談兵。
但在吵架和逢迎拍馬方麵卻是無人能及!
相比於奸臣,朱由檢更討厭的便是這些牆頭草和馬屁精。
隻要有一個苗頭不對,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轉換陣營。
不管哪一邊獲勝,都會借著風潮對另外一方痛下殺手!
相比於那些奸臣,朱由檢更加厭惡這些牆頭草和馬屁精。
他們一旦察覺到風向不對,便會毫不猶豫地改變立場,倒向另一邊。
無論哪一方獲勝,他們都會借著勝利的東風對失敗的一方痛下殺手。
所謂的朋黨之爭,就是如此膚淺和卑鄙。他們的立場不過是趨炎附勢罷了。
真正的曆史上,朱由檢的敗亡與朝堂上那些趨炎附勢、自私自利之徒以及牆頭草們的存在有著莫大的關係。
最可笑的是,當闖王李自成兵臨城下時,這些大臣們竟然背著朱由檢私自打開城門迎接叛軍入城。
向他們要錢,他們說自己清正廉潔,一分都拿不出。
但明朝滅亡後,闖王李自成卻在他們的家中搜出了數千萬兩的白銀!
這個龐大的帝國早已腐朽不堪!
朱由檢深知,他要清理這個腐朽的帝國。
魏忠賢那個閹黨隻是冰山一角,這些牆頭草才是問題的根本所在!
就在雙方爭吵即將升級為肢體衝突之時,孫承宗站了出來。
他目光如炬,掃視全場,聲音沉穩有力:“諸位,稍安勿躁。”
聞言,原本爭吵激烈的雙方瞬間安靜下來。
孫承宗督師邊疆多年,口碑極好,莫說聖明朝野,饒是妖清的妖族也對其頗有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