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他納悶的是,江承天太淡定了,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果然是凡夫俗子,不懂武道。
在經過練武場後,牛瀚帶著江承天三人來到了武館的一個房間。
隻見,一個身深青色唐裝的中年人正躺在床上。
這個中年人留著一頭短發,兩鬢斑白,濃眉大眼,氣質不凡。
隻不過,這人現在看起來臉色蒼白,很是虛弱。
他正是蒼穹武館的館主,崇海武協的會長,牛英臣。
“牛哥,你回來了!”幾個正在照料牛英臣的弟子趕緊迎了上來。
牛瀚點了點頭,趕緊走到了床邊,“父親,我把薛神醫和陸神醫請來了,您一定不會有事的!”
牛英臣微微撇過頭,虛弱地道:“拜托兩位了,要是兩位能治好我的傷,需要多少診都可以。”
薛良愈拍了拍牛英臣的手,寬慰道:“牛會長,你跟我說這些就見外了。以咱們的關係,就算沒有診金我也會為你醫治。”
說著,薛良愈把三根手指搭在了牛英臣的手腕上,開始切脈。
不多時,薛良愈收回手,雙眼微眯的捋了捋胡須。
牛瀚緊張的問道:“薛神醫,我父親的情況如何?”
薛良愈緩緩開口:“牛會長是因為常年過度勞累,導致積勞成疾,損傷了內臟。目前的情況不容樂觀。”
陸賀昌同樣給牛英臣切了下脈,點頭道:“牛會長現在的身體問題已經很嚴重,需要馬上進行醫治。”
牛瀚大驚失色,急切道:“薛老,陸老,求你們趕緊幫我父親治療吧!”
薛良愈轉頭看向江承天,道:“師父,牛會長的情況太危險了,要不您出手吧?”
陸賀昌也看向了江承天,“是啊,師父,我們出手的話,治好牛會長的希望不大。”
牛英臣這才注意到江承天,“小瀚,這位是?”
剛才他還以為江承天隻是薛良愈和陸賀昌帶來的醫館大夫,所以沒怎麼注意。
牛瀚道:“父親,這位是江先生,聽說是薛神醫和陸神醫的師父。”
牛英臣一臉震驚,“這位小兄弟是薛神醫和陸神醫的師父?”
薛良愈點了點頭,道:“沒錯,江先生正是我和老陸的師父。我師父醫術超凡,遠高於我和老陸。有他在你一定會沒事的。”
牛英臣眉頭微皺,顯然是有些不信,“兩位神醫,牛某還是更願意相信你們,還請你們出手吧。”
牛瀚也附和了一句,“是啊,薛神醫,陸神醫,還是你們出手吧!”
他也更相信薛良愈和陸賀昌。
江承天也聳了聳肩,道:“薛老,你就出手吧,正好可以試一試太素七針的後麵三針。要是真出了什麼問題,我幫你。”
他之所以讓薛良愈試,是因為他知道,隻要薛良愈徹底掌控了太素七針,就完全能治好牛英臣。
而且,單單隻是在人體模型身上練習,效果不會太好,還是需要在真人身上練習才行。
“是,師父!”薛良愈點了點頭,心裡有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