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佩清向江承天欠身致歉,滿臉堆笑道:“江先生,是我沒管教好手底下的人,衝撞了您,我向您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雖然他內心已經把江承天罵了個體無完膚,但在麵上可不敢表現出對江承天的一丁點冒犯。
他知道江承天一旦被惹怒了,那可是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霎時間,全場鴉雀無聲,眾人都目瞪口呆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幕。
“這……這是什麼情況?鐘大少居然對那個年輕人道歉?”
“這小夥子是什麼來頭啊?該不會他的身份連鐘家大公子都不敢招惹?”
“怪不得這小兄弟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人家是一點也不怕鐘大少啊!”
議論聲,驚歎聲此起彼伏。
這會兒,所有人都看出來了,江承天不簡單。
至於許靚影,癱坐在那兒,臉色慘白,渾身都在發抖。
自己所仰仗的最大靠山竟然向這個年輕人低頭道歉?
難道說今天自己真的踢到鐵板了?
江承天冷笑著看向鐘佩清,淡淡道:“你手底下的藝人撞了我的車,不但不道歉,還反過來向我索賠三百萬,我不答應,他便找人來砸了我的車,還要動手打人,你覺得這件事隻是道歉就能解決的嗎?”
鐘佩清臉上依舊陪著笑臉,“江先生,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說著,他衝著許靚影吼道:“你這賤人,還不快滾過來向江先生道歉!”
許靚影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走了過來。
“給我跪下道歉!”鐘佩清再度甩了一巴掌,將許靚影給抽翻在地。
許靚影心裡無比委屈,但卻隻能照做。
她趕緊跪了下來,眼淚唰唰往下流,帶著哭腔道:“江先生,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鐘佩清則是拿出了一張支票,寫了一串數字,遞給了江承天,“江先生,既然是這個賤人撞了您的車,還砸壞了您的車,我們自然要賠償,這是三百萬,您拿著。”
“錢我收下了。”江承天接過了支票,而後繼續道:“不過,這件事還不算完。”
鐘佩清眉頭一跳,這家夥還想乾什麼?
他很想發火,但卻儘量忍了下來,現在還不是跟這家夥徹底撕破臉皮的時候。
他笑著問道:“江先生,不知您還想怎麼做?”
江承天雙眼微眯道:“我這人做事向來很公平。
既然這個女人砸爛了我的車,那我自然要砸爛她的車。”
“沒問題!”鐘佩清深呼吸一口氣,衝著自己的保鏢大手一揮,“給我把這賤人的車給砸了!”
許靚影臉色一變,趕緊道:“彆砸!”
雖然這車是鐘佩清幫她買的,但就這麼砸了,她可要心疼死。
“你給我閉嘴!”鐘佩清怒吼一聲,再次下達了命令,“給我砸!”
他帶來的保鏢紛紛抽出了鋼管,衝上前,朝著那輛邁巴赫就是一通猛砸!
沒過一會,許靚影的這輛邁巴赫被砸了個稀巴爛,徹底報廢了。
圍觀的眾人又是一陣肉疼,數百萬的車就這麼被砸了,有錢人就是會玩啊。
砸完車後,鐘佩清問道:“江先生,現在您該解氣了吧?”
江承天沒有回答鐘佩清的問題,而是問道:“這個女人有幾輛車?”
“啊?”鐘佩清愣了一下,不知道江承天是什麼意思。
江承天眼神淡漠地道:“現在,立刻將這個女人車庫裡的所有車全都開過來,然後全部給砸了。”
許靚影臉色巨變,使勁搖頭,“鐘大少,不要,不要啊!”
鐘佩清深呼吸一口氣,雙拳緊握,沉聲道:“江先生,您不要太過分了。”
“到底是誰過分?”江承天凝視著鐘佩清,眼神越來越冷,“我本來不想跟這個女人一般計較,她要我們賠償,我們也答應了,可她卻不依不饒,還偏要把這件事鬨大,那她就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對於許靚影這個女人,江承天沒有任何好感。
恐怕,在這之前,這個女人仗著鐘佩清的權勢為非作歹,欺負了不少人。
之前是沒有人能整治她,既然今天這個女人撞到自己手上了,那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必須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
至於得罪鐘佩清,他也不懼,反正自己與鐘佩清這夥人已經是不死不休了,就算自己不再搭理他們,他們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一時間現場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想看看鐘佩清到底會怎麼做。
鐘佩清緊緊地盯著江承天,他知道今天自己要是不照做,這個家夥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沉默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