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傑笑嗬嗬道:“江先生,簽吧,這可是一個玉石礦啊!”
江承天也知道拒絕不了,便在合同上簽上了名字,按下了手印。
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來麻國隻是為了搜集靈石,可沒想到竟然莫名其妙的贏了一個玉石礦。
賽耶心情很是暢快,“江先生,咱們走,去其他地方玩玩。”
“好。”江承天點了點頭。
“等等!”盎山卻突然叫住了賽耶。
賽耶皺眉道:“你想不認賬?”
盎山笑嗬嗬道:“輸了就是輸了,我怎麼可能會不認賬呢?不過我覺得咱們就比一場,實在是不儘興。要不咱們繼續玩玩?”
賽耶不解的問道:“你還想跟我賭石?”
“不。”盎山搖了搖頭,“俱樂部的負二樓就是地下拳館,要不咱們去那裡玩玩?”
賽耶道:“說吧,你想怎麼玩。”
盎山道:“你我都在這家地下拳館養了一批拳手,我們去地下拳館各自挑選三個拳手對戰,無論生死,隻要最後誰的拳手還能站在擂台上就算誰贏,怎麼樣?”
賽耶問道:“那你想賭什麼呢?”
盎山伸出了一根手指,“再賭一個玉石礦!”
“我靠,再賭一個玉石礦?盎山先生瘋了嗎?”
“想必盎山先生是不甘心就這樣輸掉了一個玉石礦,所以想贏回來吧!”
“可萬一又輸了呢?”
“那盎山先生今晚可就輸慘了!”
在場的眾人再次議論了起來,他們也沒想到今晚還有熱鬨可以看。
盎山陰笑著看向賽耶,問道:“怎麼樣,你敢玩嗎?”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賽耶,大家都知道今晚盎山跟賽耶是徹底乾上了。
賽耶淡淡道:“既然你都敢玩,我為何不敢?”
“好!”盎山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就去地下拳館!”
說完,盎山便帶著自己的人朝著電梯走去。
在場所有人也都跟了上去,準備繼續看熱鬨。
秦雲傑皺眉道:“老哥,真的要玩嗎?這個盎山分明是想將輸掉的玉石礦贏回去啊。”
賽耶笑著道:“我自然知道盎山在打什麼算盤,但我養的那批拳手比盎山養的拳手要強,盎山既然還想繼續送我一個玉石礦,那我為何不接?”
???juzi??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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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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