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柏然一臉得意的道:“既然我二叔都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有把握。”
陸賀昌冷笑道:“臣宰兄,你都沒替這孩子檢查,就知道有七成把握了,我怎麼這麼不信呢?”
歐陽臣宰負手而立,“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都能幫這孩子去除臉上的胎記。”
薛良愈道:“臣宰兄,既然你有辦法,那就請便吧。”
歐陽臣宰也是中醫協會的理事,他們自然認識,而且他們與歐陽臣宰平日裡就不對付。
歐陽臣宰不屑地掃了眼四人,而後走到了吉菈麵前,當他看清了吉菈臉上的胎記後,頓時一驚。
他本以為吉菈臉上的胎記隻是一小塊,可哪知道占據了整個左臉。
“傻眼了吧?”喬景堯譏笑一聲,“你倒是趕緊動手啊,也好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醫術!”
歐陽臣宰冷哼一聲,道:“雖然這孩子臉上的胎記麵積較大,但想要去除也不是什麼難事,最近我研製出一種藥泥,能夠有效去除人身上的傷疤和胎記。”
陸賀昌雙眼微眯抬手道:“那就請臣宰兄跟咱們露兩手!”
古斯塔夫道:“歐陽先生,隻要你能去除我孫女臉上的胎記,我一定重重感謝!”
“儘管放心好了!”歐陽臣宰昂了昂頭,而後從歐陽柏然手中接過了藥箱,從裡麵拿出了一個罐子。
打開蓋子後,他將罐子裡的藥泥倒在了一個碗裡,敷在了吉菈的左臉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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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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