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吳德潤已經在候機室等著了,等他見到江承天從出機口走出來,趕緊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江先生,您來了!”
江承天道:“吳會長久等了!”
“我也是剛到一會。”吳德潤笑著擺了擺手,“江先生,我已經訂好了包廂,現在我們先去吃晚飯,然後我們再去參加交易會。”
江承天問道:“吳會長,這珍寶交易會在哪兒舉辦?”
吳德潤道:“交易會每年舉辦的地點都不同,有時候在酒店,有時候在景區,這次的交易會是在一艘豪華遊輪上舉辦。”
花僧嘖嘖嘴,“有點意思啊!”
江承天點了點頭,“那就吃完飯再說吧。”
離開機場後,江承天一行人在景州的一家高檔餐廳吃了個晚飯。
等到吃完晚飯後,江承天一行人坐車來到了景州港口。
下了車,江承天抬眼望去,隻見港口邊停靠著一艘巨大的豪華遊輪,已經有不少人正在登船了。juzi??
江承天稍稍感知了一下,發現這些登船的人基本上都是武者,隻不過氣息和修為有強有弱。
吳德潤抬手道:“江先生,我們也登船吧!”
江承天點了點頭,而後跟著吳德潤一起朝著港口走去。
“是吳會長來了!”
“哈哈,吳會長,你也想來淘點寶貝嗎?”
一路上,不少人都跟吳德潤打著招呼,吳德潤則是笑著拱手回應眾人。
那些跟吳德潤打招呼的人都好奇地打量著江承天、蘇贏、花僧和靈慧,畢竟江承天四人太眼生了,而且讓眾人驚疑的是,他們發現吳德潤對江承天非常恭敬。
“那小子是什麼人啊,吳會長為何對他這麼恭敬?”
“估計這小子不是一般人!”
“我怎麼覺得這小子有點眼熟呢?”
眾人都議論不止。
不多時,江承天一行人便登上了船,來到了甲板上。
“吳會長,這遊輪待會兒會開去哪裡?”江承天問道。
吳德潤回道:“待會會開到公海上,畢竟像這種交易會都是私下進行的,不能太張揚。”
“明白了。”江承天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裡,江承天一行人一邊聊著天,一邊等待開船。
這時遠處傳來了喧鬨聲。
“李會長和程會長來了!”
“李會長,程會長晚上好!”
隻見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中年婦人帶著一大群人走上了船。
兩人麵帶微笑著,朝著眾人拱手示意,不過這兩人四處看了眼,在看到吳德潤時,便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這不是吳兄嗎?你也來了?”
“吳兄,聽聞不久前你們楊副會長叛變,你不好好處理景州武協的事,跑來這裡湊什麼熱鬨?”兩人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一看就跟吳德潤不對付。
吳德潤皺眉道:“我來不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中年婦人輕笑道:“你的心可真大,景州武協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有心情在此玩樂?難怪楊元炳要背叛你,攤上你這樣的會長,可真是不幸啊!”
中年男人也譏笑道:“吳兄啊,要是楊元炳真的造反成功了,估計你們景州武協發展的會比現在更好。”
“哈哈!”聽到這話,跟著中年男人和中年婦人一起來的人都哄笑了起來。
江承天微微皺眉道:“吳會長,這兩個滿嘴噴糞的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此話一出,中年男人和中年婦人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跟在後麵的人笑聲也停了下來,一臉不善地看著江承天。
中年男人目光如鷹隼般盯住了江承天,“小子,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江承天輕笑了聲,“說說看你們是啥身份。”
蘇贏、花僧和靈慧也都饒有興趣地看向了兩人。
中年婦人朗聲道:“那你可得聽好了,我乃郯城武協會長程夢真,這位則是玉城武協會長李肖勇!”
聽完介紹,江承天雙眼微眯道:“原來是郯城武協會長和玉城武協會長大駕光臨啊!”
雖然江承天嘴上這麼說,但目光中卻滿是鄙夷之色,一旁的蘇贏、花僧和靈慧三人差點笑出了聲。
要是讓兩人知道,江承天與他們總會長都喝過酒,還稱兄道弟,他們會怎麼想?
看到江承天嘴角的笑容,李肖勇和程夢真兩人頓時不爽了。
程夢真看向吳德潤道:“吳兄,你這個弟子可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見到我們二人不鞠躬行禮也就算了,竟敢還出言諷刺,你就是這樣教弟子的嗎?”
吳德潤沉聲道:“這位可不是我的弟子,而是我吳德潤最尊貴的朋友!”
李肖勇譏笑道:“果然是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