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沈瑞山、沈濤、沈烈和沈玉菲一同到來,而且連沈佳宜也來了。
等沈家眾人進門後,沈瑞山立刻對江承天問道:“承天,你說玉菲的親生父親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承天介紹道:“這位就是玉菲姐的親生父親,陌城寧家家主寧堂牧先生。”
說著,江承天又介紹了一下沈瑞山幾人。
寧堂牧衝沈瑞山伸出了手,“沈老爺子您好,我是寧堂牧。”
沈瑞山跟寧堂牧握了握手,扭頭看向了魯開慧,“魯院長,此事當真?”
魯開慧點了點頭,“沈老爺子,寧先生的確是沈小姐的親生父親。”
聽到這話,沈烈和沈濤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他們都知道沈玉菲的確是父親收養的女兒,不過沈玉菲和沈佳宜都呆滯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沈玉菲愣愣地看著沈瑞山,“父親,我真是您的養女嗎?”
“爺爺,這不是真的吧?”沈佳宜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沈瑞山。
雖然在來的路上她們就知道了此事,但依舊難以相信。
沈瑞山隻是歎息著點了點頭。
見此情形,沈玉菲嬌軀一顫,怔怔地看向了寧堂牧。
沈佳宜道:“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何我一點都不知情?”
江承天道:“大家坐下再慢慢說吧。”
等到大家落座後,江承天對寧堂牧道:“寧先生,你來說說吧。”
寧堂牧點了點頭,而後將剛才跟江承天和卓璐姚說過的話再說給了沈瑞山等人聽。
聽完寧堂牧的話,沈瑞山等人都沉默了下來。
片刻後,沈瑞山看向寧堂牧,“寧先生,雖然有魯院長幫你證明身份,但我希望你能自己證明你是玉菲的親生父親。”
“應該的。”寧堂牧應了聲,而後從懷中拿出了半塊玉佩,“這玉佩本來是完整的,另外半塊我托魯院長留給了玉菲,上麵雕刻著玉菲兩個字,是我為她取的名字。”
沈玉菲取下了戴著的半塊玉佩,剛好能夠與寧堂牧手中的半塊玉佩拚接成一整塊,而且玉佩上的確雕刻著玉菲兩個字。
寧堂牧又繼續道:“我還知道,在玉菲的腰部有一塊紅色胎記。”
聽到這話,沈玉菲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她抬眼看向寧堂牧,顫聲道:“你真是我的親生父親?”
寧堂牧眼眶含淚,眼中滿是喜悅之色,“是啊,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
沈玉菲使勁搖頭,“那你為何現在才來找我?”
寧堂牧深深歎了口氣,“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為了寧家的事東奔西走,所以來遲了,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沈玉菲眼角流下了淚水,哽咽道:“在我心裡,隻有沈家人才是我的親人。”
沈瑞山也長歎一聲,“玉菲,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我早已將你當成了親生女兒對待,但現在你親生父親來了,你該認還是得認啊。”
“父親。”沈玉菲撲進了沈瑞山的懷裡,嘶聲痛哭起來。
沈瑞山的眼眶也濕潤了,他輕輕拍著沈玉菲的脊背,“好孩子,你找到自己的親生父親,這可是高興事啊。”
沈烈眼眶泛紅的道:“父親說得對,三妹不要難過。”
沈濤抹了把眼淚,“三妹,就算你找到了親生父親,我們也永遠都是你的親人。”
沈佳宜也在一旁,不停地抹著眼淚,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江承天和卓璐姚等人也是一臉無奈,他們隻能感歎世事無常。
沈玉菲終究是成熟女人,在宣泄了一下情緒後,也終於平複了心情。
她長吐一口濁氣,衝寧堂牧問道:“那我母親呢,她為何沒來?”
寧堂牧一臉愁容的道:“你母親身體有點不太好,所以來不了,等明天你跟我回一趟陌城,我帶你去見你母親。”
“明天?”沈玉菲頓時傻了眼。
寧堂牧點了點頭,“你終究是我們寧家的人,至少也要回去看看吧。”
沈瑞山道:“玉菲,寧先生說的有道理,你是得回去一趟。”
沈玉菲點了點頭,終究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沈瑞山看了眼時間,“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寧先生好不容易來一趟崇海,我們自然要一儘地主之誼。”
隨後江承天一行人便離開了愛華基金會,在崇海最高檔的餐廳訂了一間頂級包廂。
雖說沈玉菲找到了親生父親,但沈瑞山等人卻吃的不是滋味,笑容也很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