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菲不再廢話,帶著江承天四人走進了病房。
看到沈玉菲等人進了病房,一個保鏢趕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病房內,床上躺著一個中年女人,床邊擺放著幾台醫療設備。
雖然女人已經上了年紀,但透過眉眼能看出,年輕的時候是個大美女,而且沈玉菲長得跟這個女人很像,任誰都不會懷疑沈玉菲就是她的親生女兒。
江承天看了眼病床邊上的姓名牌,知曉了這個女人名叫關苓笛。
看到關苓笛,沈玉菲的眼眶頓時就紅了,低聲哽咽道:“我隻想讓我母親醒過來。”
江承天輕輕拍了拍沈玉菲的肩膀,“彆難過,我一定會治好阿姨的。”
他走到了床邊,伸手為關苓笛把脈,關苓笛畢竟昏迷了這麼久,即使有各種儀器和醫護人員護理,身體各個部位肯定也會有所損傷,他打算全麵為其檢查一下身體,在喚醒關苓笛的同時,也要治好其身上的所有暗疾,所以把脈花了不少時間。
等到江承天把完脈後,沈玉菲趕緊發問:“怎麼樣,你能治嗎?”
江承天道:“阿姨一直昏迷不醒,是因為腦部的多處神經受損嚴重,而且由於時間過得太久,身體機能也嚴重下降,如果不能及時治療的話,怕是活不過一年了。”
“什麼?”沈玉菲渾身一顫,“這麼嚴重?”
江承天點了點頭,“恐怕比我說的還要嚴重。”
“那你能治嗎?”沈玉菲顫聲發問。
江承天點頭道:“自然是能治的,隻是有點麻煩。”
“能治就好!”沈玉菲深呼吸了幾口氣,“承天,請你一定要治好我母親!”
“我現在就開始治療。”江承天點了點頭,而後拿出了一盒銀針便準備開始施針。
砰!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大力推開,一道身影衝了進來,一把打掉了江承天手上的銀針盒,銀針頓時灑落一地!
江承天臉色一沉,抬眼看向了那道身影,隻見跑進來的是一個身穿香奈兒長裙,身段豐韻,化著濃妝的女人,這個女人保養的很好,所以看不出具體年紀。
女人進來後,對著沈玉菲吼道:“玉菲,你在胡鬨什麼,怎麼能拿關姐的性命開玩笑?”
她又轉頭看向江承天,“你是哪裡來的野郎中,膽子倒是不小,要是治出了問題,你負擔得起嗎?”
眼見這女人開始撒潑,花僧頓時不爽了,“玉菲姐,這個神經病是誰啊?”
沈玉菲回道:“她是我父親的小老婆陳美雯。”
花僧冷笑道:“什麼時候小老婆都這麼猖狂了,竟然敢在原配女兒的麵前大吼大叫?”
陳美雯怒聲道:“臭和尚,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我這樣說話?我可是陌城寧家的太太,我一句話就能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juzi??
花僧頓時氣樂了,“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讓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陳美雯衝著外麵大喊:“給我把這幾個人轟出去!”
幾個保鏢頓時衝了進來,準備動手。
“夠了!”沈玉菲大喝一聲,轉頭看向陳美雯,沉聲道:“陳姨,這四位是我的朋友,你這是乾什麼?”
陳美雯道:“是你朋友就能胡來嗎?”
“吵什麼?”這時,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正是寧堂牧。
看到寧堂牧,陳美雯急忙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寧堂牧的胳膊,哭哭啼啼道:“親愛的,你女兒與這個家夥聯起手來欺負我,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見到這一幕,江承天、蘇贏、花僧和靈慧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他們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倒打一耙。
沈玉菲更是氣得渾身發抖,眼眶都紅了。
寧堂牧看到了江承天,他頓時一愣,驚疑道:“江先生,你怎麼來了?”
江承天壓下心裡的火氣,回道:“玉菲姐讓我來給關阿姨治病。”
寧堂牧語氣緩和道:“江先生,我很感謝你讓我和玉菲能團聚,但治病救人的事怎麼能胡來呢?”
江承天搖頭道:“我不是胡來,我能讓關阿姨醒過來。”
沈玉菲也說道:“爸,承天的醫術很厲害,既然承天說能治,那就一定能治。”
“一派胡言!”陳美雯又跳了出來,“這小子哪裡像個醫生了?我們寧家請了那麼多名醫來給關姐治療,都無能為力,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怎麼可能治得好,我看他就是想攀附我們寧家,從我們寧家騙錢!”
“美雯,你這話說的有點過了!”寧堂牧皺了皺眉,“江先生是崇海愛華基金會的會長,身價過十億,怎麼可能來騙錢?”
他之前去找江承天幫忙,就查過愛華基金會,結果一查頓時嚇了他一大跳,他沒想到一家慈善基金會,竟然投資了十幾個億。
“什麼?”陳美雯一臉不可置信,“這小子身價十個億?”
沈玉菲冷聲道:“承天的身價可不止十億!”
“不止十億?”陳美雯嗤笑道:“難道是百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