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開的廁所還能香三天呢,宏叔覺得他們誰膽子就這麼大,接連犯案?”羅學雲淡淡道。
曹國宏道:“要隻是泄憤,乾一次就不乾了,還真難查出是誰做的。”
“不是吧,宏叔,這就打算撂挑子了?往後開花結果,我還過不過。”
“說什麼話,劉運富不是還在調查嘛,可是俗話說,捉奸在床,抓賊拿臟,要是隨隨便便就能查出結果,兩位同誌至於飯都不吃,就打道回府麼?”
曹國宏補充道:“你還是自個做好準備,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真踏馬的。
羅學雲無語至極,還好有祈禳術,否則他真得做回梁上君子,用拳頭討回道理。
現在,等待祈禳術發作就是。
……
縣城,羅學雲寫信讓王鵬補送的苗,通過拖拉機送到,兩人在縣城接駁。
羅學楊等人搬運換車的時候,王鵬將羅學雲拉到一旁,嘲笑道:“小兄弟,這麼外行,才兩天就死這麼多苗?”
“我有那麼蠢?”羅學雲斜睨他一眼,“被人偷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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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見怪不怪。”王鵬道,“早些年,咱們公社要保證糧食生產,每兩三年給各大隊分一點額度,可以用旱地坡地育花木苗賺錢。
有一回,天公不作美,隔壁隊的苗木死傷大片,原想著能改善生活的苗,全部被評為差等,公社便不許他們多種苗木,老實種糧食,你猜怎麼著?”
“有屁快放。”
“沒勁,哥哥我是在給你傳授經驗呢。”王鵬道,“很多果苗花苗也有連作障礙,就是一塊地同種苗木種多了,養不出好植株來。
換著來不是壞事,畢竟填飽肚子也很重要,可隔壁隊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反而衝著我們來,竟然趁著夜裡,呼啦啦幾十人過來,把我們的苗芽全部抹了。”
王鵬比劃著:“手上帶著家夥,把住枝條一溜煙擼下來,芽是什麼,芽就是苗木的命根,這樣一搞,他們禍害的地全部歇菜,白乾。
你想啊,危害集體和個人可不是一個性質的問題,然而前者都有人乾,何況後者呢。”
羅學雲道:“講這麼個故事,老王是有話教我。”
“看在你蠻對脾氣的份上,給你指條明路。”
“洗耳恭聽。”
“想一想蒲家。”
“學蒲新林橫行鄉裡,讓村人害怕他的武力,恐怕不是很好的方法,何況打人同樣犯法。”
“彆裝斯文。”王鵬掐滅了煙,“村裡是個什麼情況,你彆說不清楚,你人高馬大,兄弟眾多,旁人就得高看你一看,掂量一下鬨起來,打不打得過。
當然這隻是其中一個方麵,同樣還要有聲望和關係。
在我們村,不,甚至公社,誰不知道蒲老爺子若是願意出來說句公道話,那十有八九就是公道話,誰家的孩子出了事,蒲老爺子若是肯幫忙,多少能免些責罰。
隻有這樣,大夥尊重你又害怕你,你才能睡安穩覺,不然你還想在山上蓋草屋,把桃樹從苗守到長大,守到開花結果?”
“雙管齊下,我似乎有些明白了。”羅學雲道。
王鵬嘿嘿笑道:“下次再讓我補苗,就得加錢了兄弟。”
剛上架,儘量多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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