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年輕女子被桑落這一杯茶,弄得眼妝都花了,氣得不行,“你乾嘛啊!”
桑落挑了挑眉,“這裡不歡迎你們,請走吧。”
“走就走!誰稀罕?”嬌柔女子轉身就要下山。
可她身邊的中年男人卻無此打算。
把女子的手一放,胯著大步就蹦上了台階兒,追上了桑落,嬌柔女子被獨自扔在了石階上。
“大師彆走!大師彆走!她不懂事!衝撞了大師,但我是誠心來拜大師的,安然安總您認識吧?是她介紹我來的。”
中年男子急切地解釋賠罪。
桑落停住了腳步,在原地頓了一下,然後轉過身,“若不是安然,我連你也不見。”
中年男子連忙賠罪,“對不起對不起,是她不懂事。”
桑落冷哼了一聲,“我瞧你也挺不懂事的,你怎敢帶個外頭沒名分的野女人來這裡?觀裡頭供著的,都是諸天神仙,你也不怕遭報應!”
中年男子被桑落這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隻得愣在原地尬笑。
嬌柔女子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了上來,“你這話怎麼說的?我可從來沒聽說過男人不能帶小三去廟宇道觀的!”
桑落冷眼朝嬌柔女子看去,眼眶裡像是一湖寒冰般冷冽。
真是不知羞恥。
中年男子見桑落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還沒等桑落開口,自己趕忙跑到台階前。
兩把就將嬌柔女子轟了下去,“你就在下麵等著我!彆在各路神仙跟前兒丟人現眼的!”
嬌柔女子惡狠狠地看著中年男子,上下兩排牙咬的咯吱咯吱響,肺都快要氣炸了。
但也不敢發作,她還不想丟了這個金主兒,隻好站在原地傻等。
桑落坐在觀前草坪的木桌前,提起茶壺,又重新給自己倒了杯茶,指了指對麵的小木凳,“坐吧。”
男子樂嗬兒的坐下,從上衣裡袋中掏出了一張名片兒,遞給了桑落:“大師,我叫周章,今年五十三歲,是笑哈哈集團的”
“不必自我介紹,說來意就行。”桑落打斷了周章的囉裡囉嗦。
周章點了點頭,“我主要是想算一算,我命中還能不能有個兒子。”,說完又掏出了一個小字條,遞給了桑落。
桑落拿起小紙條看了看,是周章的生辰八字。
“時乾正官高透,月令又有強根偏財去生時乾正官,滿盤不見七殺,連藏乾也不現。因此,你不會有兒子。”
周章聽到這話,嘴唇忍不住的抖,“當當真?”
沒有兒子,那他的家業誰來繼承?
桑落點了點頭,“你的妻子給你生的這個女兒,十分有才,也很有經商天分。況且你命局中財官相生,這個女兒對你也是十分有幫助的,她接手家業,隻會讓公司越做越好。”
周章聽到桑落這話,心裡多了一絲安慰,女兒能乾,可以將家業發揚光大,他自然開心。
但同時也有幾分遺憾,這自古以來都是子承父業的,女兒就算再能乾,他也總覺得缺了些什麼。
桑落看透了周章的內心,於是又說道:“女兒不也是你自己的骨肉嗎?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講究什麼兒子傳宗接代。”
她這個芳齡三千歲的,都沒這些人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