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很是唬人。
李言初嘴角微微勾起。
白宏圖道術的確不弱,可是武功嘛卻有些稀鬆平常了。
有些中看不中用。
當然。
這也是世家子弟的通病,不太注重實用性。
白宏圖也算是不錯了,此從那日發奮戒酒後,就真的沒有夜宿勾欄花坊,飲酒作樂。
隻不過純粹的勾欄聽曲罷了,酒是一滴也不喝了。
每日無事,經常跟著李言初,時刻準備乾一下大事。
李言初聽說,白宏圖還想馮捕頭打聽魏城之中有沒有幫派為非作歹,禍害百姓的。
拍著胸脯說可以替天行道。
這一點倒是和方青嵐不謀而合。
不過方青嵐和李言初關係緩和後,便誌不在此了,王捕頭親自坐鎮青衣廟,她便負責城中的安防。
這些日子經常不見人。
老板娘對此偷著樂,自己一人獨占李言初。
隻是對於白宏圖沒什麼好臉色,一個富家公子,不務正業,每日跟在李言初屁股後麵。
老板娘頗多微詞。
就連李言初一日三餐也不陪著老板娘吃了,主要是白宏圖這廝一點不拿自當外人。
老板娘索性眼不見心不煩,反正在她看來,這個富家公子,在青衣廟會後便會返回金川。
不會總是待在魏城的。
白宏圖拉著李言初去過一次青衣廟,很是興奮。
那些官家小姐,富家千金,風塵女子都會在青衣節的時候,前往青衣娘娘廟祭拜。
對於在金川被管的很死的白宏圖來說,這簡直是天賜良機!
“言初,走,我請客,帶你去望月樓吃飯。”白宏圖豪邁道。
李言初看了他一眼,揭穿道:“我看你是想拉著我去青衣廟吧。”
青衣娘娘廟便在望月樓附近。
白宏圖嘿嘿笑道:“順路去祭拜一下嘛,難得來了魏城,不得去這靈驗的青衣娘娘廟看一下。”
李言初撇嘴道:“我看你就是饞那些年輕小姐的身子。”
白宏圖不滿道:“怎麼了,隻需你找老板娘和方姑娘這樣的美貌女子,就不許我在魏城找一個官家小姐富家千金?”
李言初麵不改色,笑道:“其實以你的身份,何須如此麻煩,你若是想結識那些小姐,隻需亮出身份,恐怕她們家中願意的不行呢。”
白宏圖跳腳道:“怎麼,憑我這副人才,還需要亮出身份背景,我隻需去青衣廟露個臉,不知有多少小姐姑娘會心猿意馬呢。”
李言初擺擺手:“那伱去吧,我剛去那裡轉了一圈。”
白宏圖訝道:“什麼,你已經去過了?”
李言初頜首道:“沒錯,就在你睡覺的時候。”
白宏圖臉上一紅,他本來說過每日早起,練武修道,修身養性。
可是今日他還是起的比較晚,主要是昨日那位花魁娘子太過熱情。
導致白宏圖睡過了頭。
他可不比李言初氣血渾厚,筋骨強橫,他隻是普通的練武之人。
“既然這樣,那你就在陪我去一次吧。”白宏圖道。
“什麼?”李言初怔了一下。
白宏圖振振有詞:“你說,咱倆算不算好朋友。”
李言初想了下,點頭道:“算。”
白宏圖一臉受傷的表情,道:“你竟然還需要想一下。”
李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