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何馮府中會有如此大的變故?”李言初問道。
“自從上次馮府中鬨鬼後,白天的時候,大公子請來了一位法師,坐鎮馮家,以防邪祟侵襲。”
“沒想到入夜後,就發生了爆炸,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
這名馮家嫡係的家眷不在府中,而是在魏城附近的縣中,他主持那裡的馮家生意。
“法師?叫什麼名字?”李言初皺眉道。
“那位法師自稱是靈溪寺的高僧,法號慧真。”馮家男人道。
靈溪寺李言初眉毛揚了下,他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若論救人,自然沒人比得上李言初的速度。
他的身形極快,又不怕這種鬼打牆,力氣又大,
但是若是論起了對於馮家的熟悉,他便需要一個熟悉馮家的人來帶路。
他將一張五雷符放在男子身上,可以抵擋此地的邪氣怨氣迷住眼睛。
然後便開始在馮府中繼續救人。
馮家彆院。
這是馮夫人居住的地方,馮老爺早逝,偌大一個家業便由馮夫人一個女流之輩撐了起來。
她今年三十五歲,容貌姣好,身材豐腴,不怒自威,是個讓人望而生卻的女人。
她通常是居住在彆院之中,身邊隻有幾個貼身丫鬟伺候。
其中大丫鬟冬兒更是身懷武功,尋常江湖草莽七八個也不是她的對手。
此時。
馮夫人所住的彆院中,來了兩個人。
他們中一人是名身材魁梧的壯漢,一條刀疤從眼角一直到了下顎,猙獰異常,眼神凶邪。
此人一看便是殺人不眨眼的江湖草莽,可是此時的態度卻極為恭敬。
他的身前是一名形容枯槁的耗子精臉老人,老人身穿一件黑袍,暮氣沉沉。
“師父,這就是馮夫人居住的院子。”魁梧漢子恭聲道。
這個黑袍老人實在太老了,臉色蠟黃,喘息道:“這次是我失算了,本以為來這馮府取走那東西很輕易。”
“沒想到他們竟然請來了靈溪寺的僧人,耗費了我一件魔器,還有三滴心頭血才困住那僧人。”
黑袍老人停下了腳步,忽然一陣咳嗽,臉色愈發暗黃。
“師父法力高深,區區僧人那裡是師傅對手,日後證道長生,指日可待。”魁梧漢子奉承道。
黑袍老人眼睛微眯,看了眼院子:“柴烈,我需要年輕的血肉,你去替我抓來。”
“那馮夫人你可以帶走。”
名叫柴烈的魁梧男子點了點頭,眼中有一抹火熱,顯得整個人更加凶惡。
他對於那些有身份的威嚴女人,有一種特殊的執念。
這些年死在他手中的女子也不少,都是慘不忍睹,這不僅是他本性使然,也和他修煉的功法有關。
柴烈獰笑了一下,露出了森白的野獸般的牙齒,直接走進了馮家的院子。
“什麼人!?”
一名貼身婢女冷喝道。
柴烈直接捏住了她的脖子,毫不費力地提了起來,然後帶到了黑袍老人麵前。
那名貼身婢女眼中露出了恐懼,卻根本動彈不得。
那隻粗糙的大手宛如鐵箍一般。